“……孙儿不敢。”
“不敢?让你别去搅殷家的浑水不听,让你早些回来也不听,你有何不敢的?今日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留在殷家不走是什么意思?生怕那脏水泼不到你身上吗?还有……”
其实说“悠悠”实在冤枉侯誉风了,不过是他腿长了些、步子大了些,所以看起来走得不费力而已,不过自家祖父一不爽就怼人的性子他也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地等老爷子骂完,他才开口解释事情的原委。
“……此话当真?”
侯誉风点头:“孙儿亲眼所见。”
“眼见也不一定为实。”但话是这么说,侯老爷子对自家孙子还是了解的,若非十分肯定,他也不可能往对方身上安罪名,不禁神色微凝,苍老的双眼透出一丝锐利之色,“那依你之见,殷家是想借李家小子误伤谢骏一事,对付李明正?此话怎讲?”
“殷容淮与李泉素来亲近,从无过节,即便有,亦不至于以此重罪陷害,且殷容淮不过十二,贪图玩乐不学无术,出此计策的恐怕另有其人,甚至……由殷家人授意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