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汷跟在薛蟠后面,看着街上熙壤情景,想着他所驻守之地的人民面有饥色,挣扎在生死边缘的困苦不堪,眼神不禁暗淡了几分。
那地方在水汷爷爷那辈,还是一个未开化的不毛之地,经过三代人的努力,现在才多少有了点人气。
边陲小城,环境恶劣,到底无法与中原腹地的风调雨顺相比较。
水汷这一趟去京都参加大朝会,少不得要在新帝面前哭诉一下戍边战士的辛苦,与挣扎求生的贫民们的饥寒交迫,好让天子多少拨点善款,改善一下生活。
“袁起,你瞧着这个簪子如何?”
薛蟠进了一个首饰店,手里捏着一只珠花簪子,兴冲冲地问道。
薛蟠之所以问水汷,原因是他幼时也富裕过,眼光自然比自小跟着薛蟠为奴的小厮们要好上一些。
水汷忙收了思绪,打量着薛蟠手里的簪子。
那是一只雕着白色玉兰花的珠簪,下面缀着三两行流苏,流苏上面缀着水滴,看上去不像是中原的款式,更像是南方来的东西,他在家里也曾见过几只类似的。
水汷眉目动了动,正欲答话,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