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液从脚底直冲头顶,探春又羞又愧,背过了身。
水晏看到她的耳垂像火烧云一般的红,轻轻揽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道:“真好。”
水汷在蒜面守了大半夜,仍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扫兴而归,途中经过水雯的院子,见水雯一身短打,正在舞枪,于是便问了一句:“我让你给晏儿送的药你送过去了吗?”
水雯一脸疑惑:“送了,我放他桌上了。”
“二哥新婚之夜,你送什么不好,偏偏送药,当心二嫂子记仇,管家之后拿捏你。”
水汷一脸笑意:“我若不送,她才拿捏我呢!”
水汷的表情实在不太坦荡,水雯有了几分嫌弃,道:“若真是如此,为何又让我去送?你跟二哥一样,都是一肚子坏水!以前父亲在的时候,看着父亲宠我,你俩闯的祸,全赖在我头上。如今父亲不在了,二哥好歹好有点收敛,你倒好,没一点长进!”
水汷连忙讨饶:“好妹妹,我错了,以后再不指使你了。”
看水雯一身短打,发间并无一点装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