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汷点头,谢过水溶的贴心。
二人虽多年未见,但身世相同,环境相似,聊起朝上政事,倒也能说到一块。
谈起新帝削藩,气氛更浓。
水溶沉浸官场比水汷时间更久,因而也颇有心得,细细嘱咐了水汷一番。
自大公主嫁去北疆,北疆战事渐平,水溶手握重兵,更是新帝心头的一根刺,新帝几次谈起裁军,消减军费。
二人谈完政事,便又将话题聊到了公主相驸马上。
水溶笑道:“如今三公主也到了该说亲的年龄了,只是不知那日在你府上看上了哪家才俊?”
水汷面做难色,犹豫道:“若是真看上了才俊,我也不至于这般为难了。”
“哦?”
水溶来了兴致,问道:“难不成看上了一个有妻室的?”
水汷点点头,拉着水溶小声道:“这事你万不可告诉别人,我母亲昨日留宿宫中,怕的就是这件事呢。”
“若是贾蓉倒还罢了,娶的不过是营缮郎秦业的女儿秦可卿。”
水汷叹息道:“偏偏看上的是贾琏,那贾琏娶的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最为疼爱的的内侄女王熙凤。”
水溶闻言皱眉道:“那贾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