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姑娘培养感情。
采娘看着动不动就往自己还没有鼓起来的小肚子摸,一脸慈爱得能拧出水来,以前都是媳妇长媳妇短的,现在都是丫头会喜欢吗?丫头爱吃吗?丫头今天动了吗?
采娘:四个多月还不会动,我也不知道她爱不爱吃,要不然几个月以后你自己问她!
采娘盼着这不是个闺女,不然自己在家的地位肉眼可见的就会降低了!
以邹午这么神经兮兮的行为,逛铺子都要看看小孩子的手饰,指明了要女娃娃的,就连祁信都不知听谁说了一耳朵,后来还拿这个取笑他来着。
祁信的登基典礼采娘作为祁信的夫人将军夫人也去观礼了,祁信人逢喜事精神爽,大手一挥把各位亲信的爵位给颁了。
邹午得了个镇安侯的位子,三品。
采娘也得了个三品的诰命,诰命的服饰纠结了很久,尺寸先留出了一部分,但是采娘生孩子之前都不想去宫里的,这个孩子格外的磨人,长得格外的大,肚子比起平安那时候大了不止一圈,采娘都怀疑是不是月份算错了 采娘八个月的时候,张姣姣跟师越都有了身孕,算算日子,孩子出生的日子相差不远,比采娘肚子里的小六七个月。
八个月的肚子比采娘当时要生的时候还要大,整个人都浮肿了起来,急得邹午嘴上都起了泡,整个人跟绷起的弦似的。
晚上采娘小腿抽筋,疼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邹午就小心的边揉便把腿抻直。这半个月简直是场灾难,因为庞大的肚子,邹娘子觉得孩子太大不好生,就扶着她娘俩在院子里走,身边丫头要过来邹娘子都不让的,怕她们毛手毛脚扶不住采娘。
采娘每每累得腰酸腿软半天都不想动弹,但是肚子却越来越大,大的采娘心里都发虚,邹午更是一天天提心吊胆的。
采娘离九个月还差几天的时候发作了。
这天阳光很好,采娘从早上就觉得肚子不大舒坦,但是肚子实在太大了手也摸不过来,就只好疑惑着起了床,按着平日的规律吃饭遛弯。
但是刚出门没走两步路,就觉得身下一凉,像是尿了裤子一样,八月的天还没穿厚衣裳,就觉得衣服湿答答的,反应了一下才知道是羊水破了。
院子里的人手忙脚乱起来,叫外院的稳婆进来,找主子通报,邹午慌得骑马回来又出去请太医,邹娘子扎着手看人烧水,看着采娘被安置到产房。
采娘这时候已经开始阵痛了,腹部一阵阵的收缩,疼得她牙齿直打颤,上一次生平安时候的疼痛又记起来了,她深呼吸感受着肚子里面孩子在张牙舞爪的找出口,感觉着孩子有劲的踢打,心里苦笑:真是个健康的娃娃。
阵痛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产道打开了,采娘挣扎着几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生下个男婴,正想休息的时候却感觉肚子还在疼,还有东西在里面拳打脚踢的。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双生!
采娘这时候已经没了力气了,整个人奄奄一息的喘气,只觉得整个人都木了,除了肚子还是疼得厉害,其他地方都感觉不到了。
听说是双生,刚刚听见婴儿啼哭放下心来的外面祖孙三人都惊呆了。
邹午就要往屋里闯,被邹娘子一把薅了回来,“你进去添什么乱!呆着!”
屋外面的人转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屋里面采娘的声音却越来越虚弱。
屋外的几个伸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屋里动静越小他们就越着急,最后两个大人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
邹念安小朋友是在宫里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的,祁佑玄也就跟着回来了,现在两个小家伙整日的黏在一起,动不动就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听到屋子里面采娘的叫声,邹念安就想要往屋里去,小小的身子被祁佑玄抱住,入耳的是小孩子软乎乎的安慰:“别害怕,我陪你呢,你要是害怕就拉我的手……”
虽然祁佑玄的腿也在抖。
采娘此时已经疼得意识都模糊了,下意识的叫了声,“午郎,娘~”
外面贴着窗户的两个大人具是一怔,邹娘子直接把邹午拨楞开就开了门进去了,邹午一看没人管自己了,也跟着进去了。
邹念安跟祁佑玄两个小家伙面面相觑,还是邹念安率先反应过来,不顾后面嬷嬷的阻挠闯了进去,见邹念安进去了,祁佑玄也甩开了人奔了进去。
屋子里,采娘的身下血水掺杂着羊水流了一褥子,小孩子的哭声跟稳婆的指导声响成一团,作为主人公的采娘却安静的像是不存在。
邹午的手都抖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一边的稳婆手也抖了,“夫人已经没有力气了,孩子也进了产道了,要是时间长了孩子有可能会被憋死,要是让夫人尽快醒过来就得用虎狼之药,兴许会大出血……”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母子俩连对视都没有异口同声道,“保大人!”
刚进门的两个小家伙都惊呆了,目光在被褥上的血污里收不回来,这简直比他们见到过的最可怕的事情还要可怕,两个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