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里面挣扎出来,面红耳赤得跑了。
邹午还沉浸在又软又滑又嫩的触觉里面,只好像幻听一般,听见一声小得几不可闻的:好~
邹午还傻站着仔细回味那柔软美妙的触感,那边扒在墙上的胡琦手上一用力跳了过来,眼看着邹午失了魂似的好像在回味什么,坏心的猛地一拍他后背,“呆子,想什么呢!”
邹午猛地一惊,再回味时只剩下满手的冰凉,有些气急败坏的回过头,吼道,“胡琦你小子是欠操练了吧!”
“别,别呀,怎么还真生气了!往后我那姨妹都是你的了,还不是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采娘回到房里,看着绣到一半的鸳鸯图案,拿在手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满腔的激动浑身乱窜,情不自禁把帕子抱在怀里在床上滚了几圈。
等心里的乱七八糟的心绪都平静的都差不多了,采娘手里拿着镜子仔细的理了理头发,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胡琦死命拉着邹午往外走,虽说是动作大但是两人却没敢发出一点动静,邹午扒在窗台上只顾着顺着捅开的那个窗户上的小眼儿傻乐,胡琦像拖死狗一样总算是把他给拖出了院门,刚要开口嘲笑他没见识过姑娘。
这边邹午想起什么来似的威胁道,“胡琦我告诉你,你不许背着我偷看啊!”
胡琦都要气得吐血了,老子好心好意带你再瞅两眼未婚妻,你丫的属狗的!翻脸不认人!
邹午拉住扭头就要走的胡琦,“我媳妇嫁妆够吗,要不要我再添点?”
胡琦都被气乐了,“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采娘嫁到你们家你给的那叫聘礼不叫嫁妆!”
邹午刚想起来这往后自己也得叫姐夫,连忙给胡琦递了一盏茶,“别急,别急,我不是怕她嫁妆少被人说闲话吗,上回剿匪我还留了些……”
“都说剿匪油水足,你还剩多少?”
“这我不能跟你说,得跟我媳妇说,我连我娘都没告诉!”
“出息了啊,邹午你行啊,你可真是个孝顺儿子啊~”
“反正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滚!反话,老子说的反话!你个没脸没皮的!”
“说真的,够吗?”
“够,够买一个你了!”
“那,那我让我娘收拾聘礼了,你,你不许贪了啊!”
“邹午!”
“诶,我知道你……”
采娘笑呵呵的接过周晴的添妆,“回头我小侄子小侄女儿出生,满月礼,姐姐准又赚回来!”
“你个嘴贫的!明日你婆婆就使人过来送聘,你也要这样伶俐才好!”
采娘笑呵呵的将周晴的添妆盒子装进箱子里,“夫家来送聘自然是姐姐这样的长辈出来张罗,我一个女儿家哪里就要自己出来了~”
周晴点着采娘的额头笑道,“你个鬼丫头,往后在婆家可也要这么机灵才好呀!”
“我有姐姐疼着我,我那夫家自然是不会给我没脸的!”
第二日上午。
吹吹打打送聘礼的队伍来了,一共八台聘礼,金银混在一起勉强装了一台,两抬布匹,一抬瓷器,,一抬对雁,三抬皮毛。
采娘透过院子里面的小雕花窗子,看着外面喜气洋洋吃着宴席的宾客,听着她们恭维着周晴,说是给妹妹找了个好娘家。
“要我说呀,你这妹子真是出息,你瞧瞧邹家送来的礼,可见是对你家妹子上了心了,啧啧,你看看八台!这是下了血本了!”
“可不是嘛,但要我说呀还是邹家的占了便宜,你就看夫人就给采娘姑娘添了两抬嫁妆,再加上那姑娘原先是宫里出来的,虽说只是个女官但听说也是个有银子的……”
“嗨,你听说她是宫里来的,怎么没听说她是逃难来的?那小姑娘当时就背了个包袱,能装几两银子?”
“啧,你还不信!没见识了吧,人家使得那是银票,一张纸,就那么薄薄的一张纸能换好些银子,你个土包子没见过吧!”
“我怎么没见过,我家男人也拿回来过,我,一沓子呢,我就是没仔细看!你,你说的是真的?真值钱?”
“你不是没看,你是不认得吧!”
“你还来取笑我,我记得你上回给你家男人写信的时候还找人代写的呢!”
“诶,你这话不对,怎么就,我虽说也是代写的,但是是我自己说的话呀!哪像你,从到尾就没说一个字,通篇都是别人写的。我虽然不会写,但我认得几个字可比你强多了!”
“那,那不一定,你家男人往家拿过什么,怕不是孝敬听欢楼了吧!”
“你这人!不跟你说了!”
☆、第 25 章(修)
“采娘姐,来,夫人找你过去说话呢!”,那边张姣姣过来,穿着大丫头的衣裳,身上穿的戴的比之之前更上了一个档次。
此刻她袅袅婷婷得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