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冒着超速罚单的危险,把体内藏着洪流的朋友送去了医院。毕竟在那种分分钟窒息的环境里生存过,她已经坚强到不会再惧怕任何事物了。
医院人很多,邓芮茗面色煞白地坐在走廊里,眼见挚友为她四处奔波,非常愧疚。
她轻拍林音手背,噙着感动的泪花说:“辛苦你了,音音。要不是因为情况太尴尬,我就找谢闻帮忙了……”
林音反握住她的手,幽幽地说了句“怕是他想帮也爱莫能助”。
彼时,她还不懂为何挚友的表情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不久之后,当她被搀扶着来到输液室,见到同样虚成瘟鸡的谢闻时,顿时感受到命运的相逢。
他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左手输液,右手抱着一个纸袋,面如死灰似乎在随时候命。
邓芮茗跌跌撞撞地穿越输液室里汹涌的人潮,走过去一把扣住他的臂膀,泪流满面,“你也在家里煮|屎了吗?”
谢闻:???
一旁的赵孟西起身把位置让给林音,然后怜悯地看着谢闻说:“不,他是在家里呕屎。”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