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信心全然丧失。
邓芮茗拾起来捏了两下,似是要把云朵的笑脸捏得更欢,“而且每次拖着他来,都走马观花很不耐烦。总说嫌弃人多,东西质量一般,其实就是不想逛。搞得我也一包火,又不好发脾气怕他觉得我事多。”
她把抱枕往车里一丢,继续漫无目的地走,“所以分开以后,再没来过。心理洁癖这种东西,可不是说着玩玩的。”
“难怪你刚傻站在门口不肯进来。”谢闻恍然大悟。
她皮笑肉不笑地牵牵嘴角,没接话。
不只是宜家,还有从前一起去过的每家餐厅都不再踏足,甚至大放厥词说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去。
最初是怕触景生情,光是想想就能勾起许多不开心的经历。顺便夹杂一点恐惧,担心会有重遇的可能,生怕受到他的冷眼。不过当想通了,所有伤心就又被愤怒取代。凡是有过共同回忆的地方,都添上了恶心的标签,不可抑制地将对旧人的厌恶强加于地点之上。
邓芮茗跟在后头,这边看看那边摸摸,对家居物品的兴趣说失就失。心眼太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