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茵自嘲一笑,怪母亲吗?叶宁从一开始就没准备容下她吧,今日就算不是为了母亲和大哥,也会是为了别的事。那应该怪叶宁吗?自己是江雁安插过来的棋子,如果自己是叶宁,也是容不下自己身边有个探子的。那应该怪江雁吗?可当时自己也是存了心思,自己想去叶宁那儿的。怪自己吗?
翠茵不知道。
叶府对待手脚不干净的下人都是打断腿扔出去的,魏知府对待主动行贿的人都是要关押大牢的,这样下来,她的这辈子也算是毁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翠茵凄然一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头撞在堂上的柱子上,血溅三尺,温热的血溅在离她最近的青竹的脸上……
叶宁躺在床上久久难眠,如今报了仇,心中却是一点快感都没有,今天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