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聚春楼吟诗作画了。”管家说着。
听到了这里,秦仲的神色还算是好看了一些,便说着:“罢了罢了……最近朝廷的事情让老夫也是格外头疼。”说着,便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崔慕灵的身子在经过休养后已经有了好转,但奇怪的是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有看到过楚景言,后来才得知他被派去靖州了。
来到了城郊的那个别院后,她刚走进去就听到了有人练剑的声音,尽管崔慕灵的脚步很轻,但那人还是有所察觉了。
“你是何人?”他剑指崔慕灵的鼻尖。
崔慕灵薄唇微微勾起,拨开了他的剑,随后才似笑非笑的说道:“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救命恩人了?”
这下子,他才有所反应,快速收剑负手而立,不卑不亢的说道:“那日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若是他日有什么地方用得上我孟玄凝的地方,尽管说便是。”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孟公子说笑了,我救你并不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只是不知道孟公子这样的人,为何会被官兵追杀呢?”这才是她所好奇的问题。
见崔慕灵问起了这个问题,孟玄凝这才微微低眸:“只是因为我的姐姐,被那些官差误当了前朝乱党抓起来,不忍姐姐在狱中受苦,所以我想要去劫狱,不料他们早已经有了埋伏。”
他的话倒是让崔慕灵有了几分同情,当下便浅浅的勾唇,说道:“孟公子,如果你的姐姐是冤枉的,那么我必然会想办法还她清白的,你放心。”
“不知道姑娘是何身份,竟然有这样的能力?”他倒是有些诧异起来。
崔慕灵微微勾唇:“我跟七殿下是好友,只是他最近不在京城,我会找机会去牢里看看你姐姐,你安心养伤吧。”
“多谢姑娘,敢问姑娘芳名?”孟玄凝声音温和的说着。
她笑了笑:“你我之间已经见过了,我叫崔慕灵。”
闻言后,孟玄凝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那天在崔家救了自己的女子就是她?
秦域杀人的案子虽然已经很明确了,但是苦于没有证据,王姑娘的亲戚作为唯一的证人,也不愿意出面证明死者的身份,所以刘家依然可以逍遥法外,这件事也成为了崔慕灵心里的一个结。
“周护卫,你怎么没有去靖州呢?”崔慕灵收起了手里剑,一本正经的问道。
闻言后,周扬便正色的说道:“殿下走的时候让属下保护好小姐。”
“噢……”她长长的应了一声,佯装无疑的问道:“听说最近抓了几个乱党,逼问出来什么了吗?”
周扬轻咳了一声,垂眸说着:“这些前朝的余孽就是嘴硬,不管我们的人如何用刑都说不出一句有用的话来,大小姐要去看看吗?”
这句话正合了崔慕灵的意思,她便一本正经的说:“这样也好,我殿下他一时半会回不来,我就去看看这些乱党,嘴巴到底有多硬了。”
次日,她随着周扬去了牢房中,据说这里是楚景言专门审问犯人的地方,听到了开门声后,那些关押的犯人一个个的在喊着冤枉。
望着他们如此可怜的模样,崔慕灵于心不忍,便侧眸说道:“这些人都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为何都在喊冤呢?”
“大小姐有所不知,凡是进来的人即便是犯了杀人放火的大罪,依然要喊着冤枉,属下都已经听的习惯了。”说着,便走在了前面。
“这几个就是刚抓到了前朝乱党,我们已经有准确的消息证明,他们潜伏在京城就是为了获得情报的,只是这些人都是死鸭子嘴硬,一个个的不肯交代。”
周扬的话让崔慕灵的神色越发的凝重起来,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的冤枉的,但是孟玄凝的姐姐也被抓进来了,要想办法找到他的姐姐在哪里才行。
“对了,难道前朝的人都只剩下男人了,没有女子吗?”她随口一问。
“大小姐请跟属下来。”他带领崔慕灵走了下去。
来到了转角处之后,这才正色了起来:“看,这几个女人都是极其可疑的,又并非京城人士,属下一时拿不定主意,还是等殿下回来再定夺。”
“既然不知道她们是不是真的乱党,还把人抓进来了,周护卫,你办事的效率我可是真的很佩服啊?”崔慕灵微微挑眉说着,眸中闪过了一抹讽刺之色。
听闻此言,周扬的神色微微一僵,到了嘴边的话语又给堵了回去,便低声说着:“属下也是没有办法,宁愿抓错也不能放过,若是调查清楚了这些人是冤枉的,殿下也一定会还她们清白的。”
“殿下远在靖州,怎么说也要一个月才能回来吧?周护卫的意思是,要把他们关押在这里一个月不成?”话落,便挑眉起来,目光中也有着几分不屑,怎么感觉这个周扬办事始终不靠谱呢?
“那……那依照大小姐的意思该如何处置呢?”他便问道。
崔慕灵认真的思考了一会,便轻声说:“让我来一一查审这些人吧,若是真的要关上一个月,那么一日两餐,一个月下来得浪费多少粮食呢?”
“呃,大小姐关心的是粮食问题?”周扬嘴角一抽。
崔慕灵一脸漠视:“那是!”扔下了一句话,她便走在了前面,心里却是松懈了一口气。
终于,在一个牢房中她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约莫是三十出头的样子,没有受过刑,此时正蹲在破旧杂草堆上发愣。
想到了孟玄凝的描述,她一眼便认出来此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