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我娘子饱读诗书,帮我写一篇还是手到擒拿的事情。”方其瑞又将嘴凑到她脸颊上去吻:“到底我书念得不好,指望我,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憋出一篇来……”
“你写一篇,写的差点,父亲那里能交差,为夫也能省出时间来伺候小娘子,岂不是一举多得?”方其瑞在她耳垂上舔舐:“娘子又能发挥专长……”
到底是大白天,顾忌礼义廉耻,方其瑞没有真的下手,逗弄了何家贤一会儿,待她浑身酥软,连话都说不利索时,才“哈哈”笑着:“晚上咱们两好好讨论作文章的事情,争取作出一篇好文章……”
何家贤羞得满面通红,推开他坐到矮榻上,一面偷偷用眼瞧他,一面假意看起书来。
想必方其瑞实在累得很,不一会儿就呼吸绵长的睡沉了。
方玉烟走后,方玉静也沉寂很多,不再像往常一样不是到处蹭吃蹭喝,就是大嗓门跑着玩耍,而是在冯姨娘的调教下,慢慢学习女红以及弹筝。只是到底自由散漫惯了,学不来,总日里便心情不好,时常沉闷地坐在一处发呆。
何家贤见此情形,便去找了她几日,没想到方玉静闭门不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