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知自然看出来堂前是何许人也,下意识地就要起身相迎,反应过来后忙又坐直,依然按规程拍了惊木。
“这便是你说的证人?”
项景昭点点头,同知无法,只能示意叫人放王启进来。
要不是王启的身份,其余人哪里能就这样被轻易被放进去?
同知自然不会知道王家内部的事情,此时见到王启,又正是在蒋钊要画押的关键时刻,还当后面王知府的主意又有了变化,语气也柔了下来。
既然进了堂,为走过场,两人都自报了姓氏,同知便问:“你刚刚说有话要说,是要为蒋钊叫屈?”
王启上前一步:“对,我知道蒋钊不是放火之人。”
“有何凭证?”
“昨天起火之时,草民正跟嫌犯待在一起。”
“那起火之时,你们在干嘛?”
王启正要说话,突然后堂连接前堂的帘子掀动,同知立刻同王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有门子与帘后之人说了几番话,又上前来俯身在同知耳边耳语几句。
堂下老百姓不知道,可堂上跪或坐的三人,哪里心里不跟明镜儿似的,都明白这是王知府在后面有交代的呢。
王启已经站在堂上,自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