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维和医疗队在距离省城十多公里的一个军营里封闭集训,集训的主要科目为体能、军事技能、维和常识、战备演练、当地风俗等。
其中体能和军械是重头戏,虽然队员们的主要任务是医疗服务,但由于当地环境的不确定性,队员们要掌握多种技能,具有独立保障能力、野战生存能力和应急应变能力。
医疗分队进入集训营地的第二天,就进行了十项体能考核,包括100米、1000米、立定跳远、引体向上等,对于年龄稍大的医师们来说,体能情况大多不太理想。
当然,整个医疗分队,超过三分之二的队员为八零后甚至九零后,补充入队以前没有维和经验的队员也大多具有法语基础,如队中的年轻明星医生夏静,第二军医大学本硕连读刚刚毕业,她就选修过法文,而因为形象好气质佳,又是女队员中唯一一名医生,在开训动员大会上,她作为学员代表之一发言,并且其发言时英姿飒爽的照片登上了军报的头版。
每天下午四点是固定体能训练时间,队员们先要绕500米的操场跑两圈,然后分成男女两组,男队员进行军体拳训练,女队员进行健美操训练。
固定的体能训练结束以后,是体能训练的自由活动时间,队员们多数选择跑步和打篮球两项。
而张生通常在旁边旁观,进行慢跑之类的,在这个医疗分队,他并不怎么显山露水。
今天同样如是,操场上老教授们生龙活虎的活动筋骨,张生在场下和一些年轻队员给他们加油。
这处军营是军区某教导队训练营地,一栋四层楼房和楼房前的操场,就是整个军营的全貌。
当教官吹哨集合宣布自由活动十五分钟后用餐时,张生快速的走向了营房,估摸着,应该会有几个电话要说。
虽然封闭集训并没有没收手机,但每天的训练时间安排,使得队员们和外界通信也仅仅能在晚饭前后。
张生的宿舍在营房三楼,四人的铺位,床铺被褥到桌椅马扎,到处都有军营绿。
从橱柜里摸出手机开机,很快,几条短信通知的未接来电蹦了出来,还有几条文字的短信息,张生想了想,给其中一个号码回了短信。
已经通过老妈给琼雪介绍了一个国内很有名的律师团队,而对方知道自己介入后,自然便会有所顾忌,不会再出现什么绑架恐吓的行为。
到了周家的地位,政治场很多事情都不是秘密,不说自己给陆老治病了,便是父亲,在那位周公子眼里也必然和以前不同,毕竟,在周家人看来,父亲很可能已经进入了陆书记的视线。
现在的周帆,也绝对不敢再毫无顾忌的找人暴打自己。
但是说实话,还真希望他能这么再来一回。
正发短信中,电话突然响了起来,省城号段的号码,看着来电,张生微微蹙眉,接通。
“张医生吧?我是周帆啊。”电话里的男音很明朗,充满着磁性,是令人听了便有好感的那种声音。
张生笑了笑,说:“是我。”
男音笑起来:“我估摸着这个时间段能找到你,哈哈,现在训练挺辛苦的吧?”
张生说:“还好吧。”显然,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人在哪里,对方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本来呢,你来省城,我是该给你接风的,但是你现在这种情况,想和你见面,要个月后了,挺遗憾呐。”男人叹口气,倒真像好久未见的老友一般。
张生笑笑道:“来日方长嘛。”
“对,来日方长,以后有见面的时间。”男音顿了下,说:“老弟,那件事,你就别管了吧。”
张生笑道:“朋友的忙,我怎么能不帮呢?我会管到底的。”
话筒那边,沉默了下去,想来,打来电话的人绝没有想到,放低姿态亲自打来电话,本身就有媾和的意思,却不想,被张生毫不犹豫的拒绝,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给他留。
然后,电话就挂掉,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宿舍门被人轻轻敲响后推开,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是张生的室友之一,叫刘继宗,牙科博士,华南军区某野战部队的军医,上校军衔,今年四十四岁,也是整个医疗队年龄最大的队员。
整个医疗队平均年龄三十一岁,年纪最小的是张生,其次夏静,比张生年长一岁。
“张医生,吃饭去?”刘继宗笑呵呵的问,虽然他军衔比张生高两级,但工作单位不同,而且从他本人来说,也不看重这个,从第一天和张生见面就如同老朋友般相处,没有上下级的沟壑。
张生笑着点头,将手机又锁进了储物柜。
……
餐厅在一层,张生和刘继宗进来的时候位子已经不多,清一色的迷彩绿,乍一眼看过去,便如真正的军营,很难看得出里面很多人都是医生专家教授。
端着餐盘,刘继宗在前,张生在后,奔着最近的空位走过去,刘继宗笑着问餐桌对面女队员:“这里没有人吧。”
“没人,老师你坐。”声音很清脆,有一种知性干净的甜美。
张生这才注意到,坐在餐桌对面的是夏静,她人漂亮,更有一米六七的高佻身材,d罩杯的傲人曲线,此时穿着一身绿色迷彩服,英气勃勃中的性感,气质靓丽难言。
夏静来自二九九医院,但在野战部队的基层卫生所工作过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听过刘继宗一堂军医课,是以称呼刘继宗为老师。
“张医生,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