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很久了,那天我冒失闯进院里,老爷抚摸你,之后就想有一天要仔仔细细看你这里。”
倪瑞轩的手没离开过她身体。
盈月光着身子跳下床点亮油灯,重新爬上床,闭上眼摊开四肢。
倪瑞轩俯伏于上一点点看着,象在寻找丢失缝衣针般仔细,又似乎要数尽她身体上的毛发。
终于俩人再度缠在一起。
灯苗如豆与摇晃的床架左右摆动起来,初时轻柔如鱼吐泡,骤时激烈,一片呻吟之声。
“我的亲亲乖乖。”
“小妈。”
“亲乖乖,别叫我小妈,叫我月月。”
“月月。月月。”
“亲乖乖,亲乖乖。”
“月月。”
盈月的呻吟在晨雾中凝结成珠挂在叶片上,一颗颗滴落。
天亮时倪瑞轩穿戴整齐回自己家里看到刘菊妹,当他接菊妹回到刘家,看到盈月条油黑垂于腰际的长辫子不见了,变成齐耳短发。倪瑞轩惊愕不己,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小妈,你的辫子呢?”刘菊妹问。
“女人结了婚成为女人就要为男人剪去辫子的,剪了。”盈月说。
盈月的话很轻,却让倪瑞轩震耳欲聋。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最新最快更新,享受无弹窗阅读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