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个高大的少年转过来,眨眼间就走到自己面前,猝不及防地被他抓进怀里,下一刻她那两瓣就被一个滚烫扑着热气的猛地含住,辗转啃噬着,两只大手抓着她的细腰,顷刻就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皮都快被他吮破了,承钰打打他的胸膛,他还是不放手,她只好闭了眼睛任他予取予求。他伸进来的物事又滑又热,带着她灵活转动,她忽然感觉到一种美妙的快乐,自头顶到脚下的一阵激灵,是前世和孙涵在一起时从未体会过的。
孙怀蔚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软,温香软玉说的就是如此吧。承钰在轻轻拍他,但他不想放手,直到觉得下面有点不对劲,再不收住待会可就难受了,他这才松开了她。
承钰浑身软绵绵的,因为用劲儿,现在有些乏力,只能倚在他身上。孙怀蔚两手抱住她的削肩,道:“刚才她说完那番话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回答了?我进门的时候,看到你在犹豫?”
刚才郡主说什么话了?她有些愣,随即才想起来是说的她能让孙怀蔚少吃十年苦头的话。承钰笑了笑,她的确犹豫了,因为禾嘉郡主的话不假,她也确实在考虑。
“如果我不进来,你是不是就要答应她离开我?”孙怀蔚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看得她有些无措。
“我……那位郡主说得不无道理啊,若是你娶了她……”
“唔。”她话还没说完,一个比刚才更猛烈有力的wen转瞬袭来,直把她弄得晕头胀脑,但是身体上的快乐是不言而喻的,她感觉小腹处有股暖流在盘旋,但是一会儿怎么觉得他贴着自己的地方有些发硬?
是他的玉佩戳到了吗?
承钰还在疑惑,忽然被他松开,他往后退了一步,刚才那个硬硬的东西才没再硌着她。
孙怀蔚沉了口气,道:“日后若再有人和你说这些,你只当做没听到!你也不要想就这样离开我,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会答应。你走到天涯海角了,我也要把你追回来!”
他这话说得坚决果断,是丝毫没带商量的余地的,但承钰听得心里头暖暖的,眼眶一红,差点落下泪来。
她走到天涯海角?这世上,也只有外祖母或他,会来找她吧。
“知道了吗?”他感觉下面缓过来了,才敢再上前一步,把她重新拥入怀里。
承钰点头,“嗯”了一声,埋进他温暖的胸膛,一股沉沉的松香扑鼻,她听到他沉稳而富有节奏的心跳声,一时觉得很心安。
“姑娘?姑娘您在屋里吗?”外面传来平彤的声音,承钰一慌,把人推了开,可两人之间刚隔出一点缝隙,又被孙怀蔚拉了回去,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们马上就会知道了,等客人一伞,我就去求祖母。”他凑近她耳边说道,嘴角斜了斜,露出一侧的梨涡。说完就推开了门,平彤站在门口,显然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不轻。
承钰双腮泛红,都有些不好意思看自己的丫鬟,还是推开了他,自己在红木圆凳上坐下,低垂着头倒茶喝。
平彤一脸呆滞地看着两个人,起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姑娘明明已经推开二少爷坐下了,二少爷怎么又挨着姑娘坐下了,两人还靠得这样近。
二少爷在做什么?二少爷竟然把姑娘喝了一半的残茶喝了!
平彤很凌乱。
“你又喝凉的,上次还没痛够?”孙怀蔚皱着眉试了试茶水,责备道,又见平彤还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门口,道,“愣着做什么?快给你们姑娘沏壶热茶来。”
平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还在震惊和犹豫要不要帮姑娘把二少爷打出去,但被二少爷冷冷的目光一看,又听他吩咐,自己不知不觉就想遵从他的意思,“是”也应了一声,小跑着就去厨房端热水。
承钰轻笑道:“我的丫鬟被你吓得不轻。”
孙怀蔚却一脸不在意,反道:“与我何干,她们自己不学着习惯,日后成亲我们会时时亲昵,难道她们永远像个木桩子似的看着?”
她被他说得脸更红了,啐道:“谁要跟你时时……”
“亲昵。”他看着她一副说不出话的娇羞模样,一时觉得很好玩,在她脸上琢了琢,“像这样。”
承钰要打他了,他却歪了歪身子,害她扑了个空,交叠的笑声从屋里传出来,绣桃站在门外,明明是初夏温暖的夜里,她却瑟瑟发抖起来。她万没有想到姑娘和二少爷如此情深,可话已经和老太太说了,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只能看它最后是流到污秽的沟渠里还是干净的池子。
希望老太太笃信她这番话,直接给姑娘和大少爷指亲才好。绣桃匆匆走过从廊下走过,蓦的刮来阵晚风,窗外那串风铃忽然“叮当”作响起来,把她的心吓得悬了起来。
亥时前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郭氏在屋里和老太太清点送来的贺礼单子。因为来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最差也是拿的海南明珠,只是到福乐公主的随礼时,郭氏皱了皱眉,道:“母亲,这公主送了许多书,礼单上记的全是书名。”
老太太看了眼,道:“公主和我说过,都是些名家孤本,送来给两个哥儿的。”
“孤本?那岂不是除了这儿的,天底下再也没有了?”郭氏啧啧两声,“果然公主一出手,又不落俗套又名贵,旁的人,哪赠得起这样的东西。”
“只是,我们国公府除了玥姐儿和那位郡主交好,和公主府走得也不近,公主这回来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