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仨品着小酒,酒店外瑞雪飘飘,倒是个其乐融融的世界。
朝阳讲着自己长大成人的故事,李浩和志豪在边上听着,同时分享着朝阳的快乐,不觉时间过得飞快。
志豪懵懵懂懂想像着,是什么样的感觉?是花容失色的惊恐,是羞羞答答的紧致,是朦朦胧胧的神往,还是其他……
志豪正在想像间,李浩对朝阳的一通教育,让志豪在边上忍不住想笑。说心里话,志豪是赞同李浩的观点的,不管怎么说,第一次,总是男人侵犯了女人,毫无争议。女人是被动,女人是弱者,女人甚至有受害者的同情。
朝阳默默无语,一脸委屈望着李浩,见李浩还要开口大放厥词,急忙回敬了一句,“你当年不是一样的德性吗?”
李浩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巴了。
此消彼长,朝阳倒来气了,“还教育我呢?黑不溜秋的,你摧残花朵的时候,想到了怜香惜玉了吗?也不是在我们嫂子身子大发威啊?我最起码有一点比你强!”
“强在哪里啊?”
李浩急忙搭讪着追问。
“我家的朱晓曼,最起码毕业了,已经走上了社会;可我那可怜的刘宇洁嫂子呢?还没毕业呢?你连在校学生都不放过,简直是,qín_shòu不如!”
朝阳的回击相当犀利,刚才还是和和气气的哥俩,拌起嘴来,寸步不让,真有点儿剑拔弩张的架势,志豪急忙出面调停。
“我说朝阳哥哥和李浩哥哥,怎么说着说着不对劲儿了呢?”
志豪笑着拍拍两人肩膀,“跑题了,跑题了,本来想和朝阳哥哥学经验呢,你俩怎么和摧残花朵扯个没完没了啊?”
“就是啊!”
李浩嘿嘿一笑,“我和你嫂子啊,那是如鱼得水,你没看见你嫂子脸上,时常挂着幸福的微笑?”
朝阳也是嘿嘿一笑,“四眼儿,真会狡辩,我家的晓曼,幸福的笑容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不信你见着了,一定有这样的感觉。”
“是吗?这小子长能耐了……”
李浩开心大笑。
志豪最后说了一番话,发自肺腑,相当真诚,“两位哥哥,你们现在都圆满了,志豪衷心祝福你们。现在,志豪郑重做出决定,明天我就搬出宿舍,把整个宿舍都让给你俩,你们大大方方领着嫂子回来住吧,钥匙呢,现在就上交。”
志豪说完,将钥匙掏出来,取下宿舍那把,放在桌上,见哥俩没反应,志豪又将钥匙递到朝阳手里。朝阳一时感动,“这怎么好意思呢?好像俩哥哥赶你走似的。”
李浩撇着嘴一笑,“一副可怜像,装得挺无辜的。”
“别说我,你也有份。”
朝阳白了李浩一眼。
“两位哥哥误会了。”
志豪笑道,“我现在有住的地方了,去我姐那里住。再说了,我不能老给哥俩当灯泡吧?以前是一位哥哥打呼噜,现在是两人,我能受得了吗?为了我自己的身心健康,我也得滚蛋啦。”
志豪刚刚说完,哥仨一阵开怀大笑。
酒足饭饱,哥仨搀扶着从酒店出来,当然,志豪在中间,一左一右两位哥哥,不时,志豪得扶一下两位摇摇晃晃的哥俩。朝阳涨红着脸,已是醉眼惺忪,不过依然相当兴奋,李浩呢,近视镜片后眼睛,比平时,不知道亮了多少倍。
志豪没有开车过来,哥仨蹓跶着回去,也就是十多份钟的时间。
地上已是白雪皑皑,雪还在下着,清冷的空气和火热年轻人的心,哥仨晃晃悠悠走在马路边上,朝阳一个趔趄,幸亏志豪的手快,扶住了。
李浩悄悄探头过来问朝阳,“床单上…有血吗?”
“什么?你说什么?”
朝阳瞪大眼睛问。
“你个…猪头,我问你,完事后,床单上,有血吗?”
“你问这个啊……”
朝阳一脸苦相,用手比划着,“他奶奶的,就那么大一小片,酒店讹了我一百元,你说冤不冤?”
“冤你个猪头,花儿都被你采了,花一百块钱,你还心疼啊?”
“不心疼,不心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朝阳喃喃念道,“红艳艳的,像花儿……”
“非常兴奋吧?”
李浩悄悄问。
“是啊,恨不得跑出去狂奔。”
“光着跑出去啊,那就裸奔……”
李浩笑道。
志豪听着这哥俩拌嘴,一路上心情非常不错,转眼间,宿舍到了。
雪下得更大了,一时半会儿,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志豪早早醒了,天还黑黢黢的,志豪打开手机看了下,还不到五点呢。还想小睡一觉,想起昨天的承诺,便起来,轻手轻脚洗漱了,开始收拾东西。光棍一个,能有什么东西啊,志豪将衣服和书,塞进皮箱里,也就是这么点儿东西,倒是有了书的皮箱,显得怪沉的。
朝阳和李浩睡得正香,志豪暗暗一笑,昨晚属实哥仨喝多了,自己现在还隐隐觉得头疼呢。
志豪提起皮箱,想了想,又坐下来,就着台灯给朝阳和李浩留了张字条:志豪已搬家,过段时间请哥俩和两位嫂子喝酒。这间屋呢,今后就是哥俩共用的了,被子等都留给哥俩。
志豪放下笔,想了想又补充了几句: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大大方方领嫂子回来,别让她们在外面住了,不方便,记着别进错屋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志豪雪已经停了,马路上被汽车压过的雪,薄薄的一层,越来越坚硬,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