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集齐了四幅画,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啊,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我们在一起两千多年了,过的那么开心,为什么你想杀了我?为什么?告诉我!”
白薇还没问为什么,燕如是就开始不甘心地大叫起来,现在她很虚弱,越接近12点,她就越虚弱,就算身上的伤势快好了,但仍没有力气挣开绳子,只能这么绝望地质问容启。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我错了。”容启回答道,“是我一开始就选错了人,现在我想改正过来。”一边说,他还一边看手表。
而江莫早在看到白薇打给他的手势的时候就知道白薇并没有什么大碍,心里虽然还有些担忧,但至少安定了不少。
“你这是要否定我们两千多年的生活吗?两千多年,你现在说你错了!哈哈,真是可笑!说到底你还不是看上乔白薇了?哼,你看上人家也要别人能看上你才行,你以为谁都像我这样不挑食吗?你和我到底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脸来嫌弃我,我不过是没你狠没你毒罢了,容启,你快放了我,你有什么权利决定我的生死,快放了我,你以为你杀了我,乔白薇就能看上你,做梦,她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怕是恶心都来不及,放了我!”燕如是大声吼道。
“我给了你漫长的生命我就有权利收回,至于我和白薇,以后千千万万年,世间都只有我和她两人,终有一日她会心甘情愿与我在一起,这就不是你需要关心的事情了。”容启望着他,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一样,看着燕如是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你……你什么意思?千千万万年?乔白薇她怎么可能活到千千万万年,她怎么可能像我这样,难道你……”燕如是惧怕地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地大喊道,“你疯了,为了她竟然做到这种地步,你也会死的,你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原来她想起之前她和容启说过的一段话,谈论的就是他们要是集齐了四幅画会怎么样。当时燕如是就猜要是一个平凡人和他们两人中的一人一起被那四幅画包围会不会将无尽的寿命转移过去,当然这是胡思乱想了,却没想今天容启竟然要拿她来做实验。
“我胡诌的,肯定不会成功地,容启你放过我,我会死的,我一定会死的,你也逃不了,求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肯定会改的,你想我怎么样,我就改成那个样子,容启……”燕如是的声音越来越无望。
容启却只是看着手表,微微一笑,“还有三分钟。”是不是确有其事,他会不知道,燕如是不过恰好猜对罢了。
白薇这时候才明白容启竟然要把燕如是的无尽寿命转移到她身上来,她和容启可没太多交集,现在他竟然会这么做,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只能说疯子在想什么,她真猜不透!
“10、9、8……”容启开始倒计时,之前他将四幅画按照水月镜花的位置重新摆放,白薇能看出那又是另一种阵法,他渐渐退回别墅内,江莫仍在门口,现在院子内只剩下白薇和燕如是,燕如是仍在大喊大叫,白薇却没有任何声响。
“……5、4、3……”
见倒计时就快结束,燕如是眼中一狠,一口咬下自己的舌头,然后以发暗器的手法,一把将离她最近那副花图戳出了一个大洞,随后张着血糊糊的嘴巴大笑起来。
“啊啊……”嘴里虽然只能发出一个音节,燕如是的表情却是愉悦的,破了那张图,就算到了十二点,她也不会出任何事情,只要给她时间,她的舌头就一定会再长出来的。
“你!”容启面露狠色,他好不容易才等来这么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燕—如—是!
白薇趁他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燕如是身上,纵身一跃跳到容启身后,一脚就把他踹了下去,刚刚好到十二点,随后她立即释放自己的灵力,催动她早就在院子里布置好的阵法,正是那四幅画里隐藏的镜花水月除咒阵,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能对付容启和燕如是的是最基本的除咒阵法,但他们二人活了千年,怕是真的和什么命咒有关。
“啊!不!”燕如是立马发出一声惨叫,之前受过的种种伤害都从他们二人身上显露出来,疼痛难忍,甚至连皮肤和头发都开始老化起来。
容启也一样,不过他倒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只是卧倒在地上紧紧盯住白薇,露出一抹瘆人的笑,好像要把她深深记入脑海中一样。
等差不多的时候,白薇停止了灵力的供给,阵法停了下来,此时容启和燕如是已成了两个白发苍苍的老叟、老妪了,脸上皱巴巴的,看上去极为恐怖,好像他们之前偷走的时光一下全被释放出来了一样,若不是白薇及时停手,两人说不定真的会就此腐朽,化为飞灰。
但两千多年那么多惨死的人让白薇并不准备让他们两人就这么轻易死去,他们终要以这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永远地生活下去,接收完两千年的折磨,才算对那些人的一个交代。
拨通了电话,没过一会,江家门口就开来了一辆车子,下来几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江莫寒暄了几句,就把容启和燕如是带走了。
多好,上交给国家!
白薇靠在江莫怀中看着那两人被抬起来越走越远,这么想到,国家肯定对这种不老不死的人,有很强的研究*,以后有他们受的。
临走前,容启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白薇,嘴唇微动。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