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扭动着挣扎大叫。随即,小小的社区里一片死寂,楼房之间回荡着幽怨的女声:ed……ed……ed……d……d……

陈遇白先是一愣,随即优美的薄唇扯出一个刻薄的笑,“我ed了,谁来满足你?”

“你放心,有的是人前仆后继!”

“就凭你?”

“你等着看!”

安小离怒气腾腾的仰着脸,陈遇白猛的低头,狠狠的几乎是咬上她的粉嫩嘴唇,撬开她的伶牙俐齿,把她的小舌头拖出来含在嘴里用力的嘬,唔,真的是不一样的……谁说快感这回事也是对事不对人的,那种嫩呼呼的柔软,那种尝不够,恨不得揉碎了吃下肚去的微妙感觉,只有她安小离给过他。

“我不要看。”成功的把安小离吻的神智不清浑身瘫软后,陈遇白搂着她的腰,把她抵在车身上,他贴着她滚烫的脸颊,低低的说。

安小离没有动静。

她软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莫名的心安。陈遇白的表情渐渐的柔和。身后,晚间出来纳凉的人来来往往,欢声笑语不断,他却只觉得天地间明明然一片静好。

晚风应景的吹过,女主角的长发诗意的扑打在男主角的脸上。男主角的眉头却微皱了起来。

陈遇白一把扳过安小离的脸,果然,他肩头渐渐晕开的湿意,是她的眼泪。

“哭什么!”他低低的呵斥。她可能还在安静悲伤的情绪里,被他这样一吓,眼泪滚的更凶,一行行流过她苹果般的小脸蛋,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的他火气全无。

“不要哭了。”陈遇白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轻轻的给她擦干眼泪。手上越来越湿润,他的语气越来越不可思议的柔软,“不要哭了好不好?恩?”

“好了……小离,不要哭了……”他一手按在车上圈着她,身子越进车里抽了一张纸巾,耐心的默默给她擦眼泪。

“你……”安小离哭的鼻子都红了,声音嗡嗡的抽噎,“你就是这样的!总是冷的像死人一样,然后、然后偶尔的活过来一下……可是,我不能因为你会不定时的活过来那么一小会儿就接受你死那么长时间!”她眼泪模糊的语无伦次,不耐烦的挥开他的手,自己两只手大气的抹了一把脸,再悉数擦在陈遇白的白衬衫胸口处。

陈遇白不是很听得懂她的话,可是能了解她的大致意思。她——这是在嫌弃他?!

“我以前以为,现实中的王子就是这样的,不可能财貌双全了脾气还那么好,所以你再欺负我我也忍了。可是不是这样的……李微然对桑桑那个样子才是真的好。我羡慕桑桑那样子高兴,我也要找一个对我好的……”她眼泪渐渐的止住,嗡嗡着嗓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哭过之后越发明亮,夜色下,她认真执着的说着自己纯净的yù_wàng,以及对美好生活的不倦追求。

陈遇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小开始就明白,情绪是钱财之外最不能露白的东西。多少年来他都信奉着水静流深这四个字。所以在那一刻,面对身后仿佛张着勇敢翅膀的安小离,陈遇白忽然好像懂了自己对她的那份莫名其妙的上心——嫉妒。红果果的嫉妒。凭什么她就能这么轻松自然的说她嫉妒?凭什么她就能采蘑菇一样选择自己要的和不要的?凭什么她就能活的这样真实纯粹?

陈遇白嫉妒安小离,嫉妒到想把她占为己有,慢慢折磨。

……

五楼的阳台上,李微然圈着秦桑,两人安然的看着楼下的一对又打又闹又哭又叫。

“我跟你打赌,小白这次是来真的了。”李微然亲了亲她的耳垂,笃定的说。

秦桑扭头去亲他的下巴,笑盈盈的问:“赌什么?”

李微然目光悠远,看着天狼星座,眼里闪过一丝未明的光芒,“赌……春宵一夜?”

“哦?怎么说?”秦桑也不是善男信女,当然不会就这么被他吓住。

“一个星期为限,小白要是拿下了小离,我就吃了你。”

“没有呢?”

“唔,我就被你吃。”

李微然笑的春风得意,在秦桑嫩白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吮,留下一个淡红的印记。

秦桑微微的笑,舒服的窝在他怀里,“哦。你是说,爆菊?”

李微然小脸上甜美的笑容瞬间凝结。

……

安小离认为自己哭出了幻觉,怎么好像陈遇白的脸色竟然缓和下来了,语气也温和许多:“我哪里有欺负你?”

说起欺负,她倒要好好的和他算算,“怎么没有……我不喜欢做饭,你还要每天点那么复杂的菜。你老是冷冰冰的讽刺我,你很凶……你不许我这个不许我那个,你从来没有像李微然对桑桑那样对着我那么温柔的笑!你不尊重我,你强取豪夺……反正我不要你了。”

她平时总是觉得陈遇白对她千万个不好,怎么这会儿真要说起来,颠三倒四都说些浅薄的小事,顺不出个条理呢?

陈遇白显然对她的指责嗤之以鼻,“如果你所谓的好就是老五那个样子,那真的没办法——你又哪里能比得上秦桑的聪明美丽。”

安小离的死穴被他戳到了,从小到大,最听不得人家说她没桑桑美丽可爱。

“那你又哪里能比得上李微然温文尔雅玉树临风!”

“那么你哪里能比得上秦桑冰雪剔透善解人意!”

“你!”

“嗯哼?”

陈遇白冷笑着,撑在她头顶上方,眼里有孩童般恶作剧得逞的光芒。

“既然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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