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这两年多来,肖涯可以变成人之后,他们之间交流的愈加深入,嬴政就觉得肖涯就像一座神秘的宝库,越是探寻就越能发现更多的宝藏。原本单纯的独占欲也越来越多的被欣赏所取代,他对肖涯原本的那丝不明的感情也渐渐转化为了淡淡的喜爱之情。无关情爱,无关欲、望,嬴政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这个人,或者说这只猫对于他而言是特殊的,无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他希望可以永远的将他留在身边。
嬴政不是第一次在肖涯眼中看到抗拒,但是同样,肖涯眼中从来不缺少纵容,正如肖涯曾经所言——你高兴就好。肖涯或许只将那当成一种调侃,但是嬴政却知道或许连肖涯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睛确实是那么说的,不是调侃,不是妥协,而是纵容,是真的那么想。即使让他高兴的方式可能会与他的原则不符,可能会伤害他自己的利益,但是只要他坚持,肖涯都会退让。
不过,肖涯在捍卫自己的贞c,ao方面也是分外的坚持,嬴政不由一叹,松开了肖涯的尾巴,抬手将肖涯眼前的碎发撩开,轻轻地在肖涯的眼睫上落下一吻,轻叹道:“阿涯,无论你信或不信,我或许真的……心悦于你。”
纵是肖涯一直标榜自己是直的,但是面对突然之间这么深情的嬴政,肖涯还是不由失神了一秒,不得不说,对于嬴政的爱护肖涯还是十分受用的。那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至于那种感情到底是不是爱情,肖涯是不想去深想的。说他是懦弱也好、自私也罢,就算是爱情他也是不想去深思的,因为在肖涯看来,爱情永远比不了亲情更加长久,所以他宁愿一开始就拒绝嬴政的心思,正如他在引导吕布时从来只谈军事不谈感情。
吕布的懵懂,嬴政的霸道,在肖涯看来都足以成为感情的温床,但他却不能任由这种感情发展下去,他毕竟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啊!肖涯从来不敢忘记自己的初衷,即使他想回的那个家中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但是他却一直一直提醒着自己谨记这个初衷,即使比起吕布和嬴政,这个初衷显得微不足道到可笑,但肖涯却不敢忘记。
因为肖涯知道,虽然不知道需要经历多少个世界他才能回到最初的世界,但他却不能为任何一个世界的人停留。了解一个人的人永远是他自己,肖涯深知自己是一个感性的人,他喜欢在身边的每一件事情上投注感情,他愿意为每一个世界的饲主交付真心的帮助与喜爱,但那也仅限于喜爱,就好像一个很好的朋友,他可以为他们两肋c-h-a刀,但当他需要离开的时候,他虽然会不舍,但也绝不会沉溺于回忆。
但肖涯同样知道,一旦这种感情过了界,那么无论对他对嬴政他们都是一种伤害,所以他选择不去回应,他可以付出感情,但却绝对不能接受其他人的感情,毕竟……他只是他们生命中的过客啊。
因此虽然知道嬴政现在肯定十分期待能够得到他的回应,但是肖涯还是飞快的从嬴政臂弯的缝隙下一溜烟溜了出来,装作若无其事地挑眉问道:“你们怎么突然聊起韩非了?”
嬴政虽然沮丧再次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但他还是起身整了整略有些褶皱的衣服,回答道:“韩国的使节来了,我想把韩非连郑国一起要过来。”
“这样啊。”肖涯点了点头,但却还是不由皱眉道:“你该不会真的还没放弃韩非吧?他毕竟是韩国公子,他不可能给秦国效力的。”
嬴政不以为意地挥手道:“无所谓啊,朕知道他不太可能为我所用,他性子犟的很,我也不过是再试试罢了,反正不让他落到别人手里就行,谁知道韩王会不会哪天就信了韩非的邪用了他的政策,防患于未然嘛,这种大才总不能随便乱扔,换回秦国来,就算不为我所用也就权当养个闲人了,我大秦又不缺这一口粮食。”
这才对嘛!肖涯恍然大悟,他就说嘛,嬴政不像是那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人,在韩非那边吃过一次瘪,嬴政也不太可能在觍着脸上去非要把他弄回来,秦国虽然大才不是太多,但是实干中坚派可绝对不少,老秦人没别的优点,就是实在,全国上下齐心一力,秦国要是不一统天下那都只能说是老天爷瞎了眼。
得到了嬴政的解释肖涯便转了话题,对于嬴政刚刚说的另一个人他可也是十分感兴趣的呢:“郑国?哪个郑国?”
“j-i,ng通水利的那个,就是修了郑国渠的那个。”
得到嬴政肯定的答案肖涯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果然是他想的那个郑国!好吧,虽然学历史的时候他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认为郑国渠是修在郑国的水渠,但是也正是因为以前出过丑他才能把郑国这个人记得那么清楚嘛~不过……肖涯微微挑眉问道:“难道真的就那么放过韩国?你不是打算先灭韩国的吗?”肖涯心中充满了疑惑,就为了两个人就收手不打了,这可不是嬴政的风格。
嬴政眼都不抬一下的顺手点燃了殿中的蜡烛,漫不经心地答倒:“谁说不打了?人照收,东西照拿,过两天随便找个理由灭了它就是了,又多修养了两年了,也差不多了。韩国那么弱早打完早省心。”
???肖涯这就有点看不明白了,“你不是把郑国要过来了吗?你不修郑国渠了?你如果要修郑国渠的话你哪来的那么多人打仗?”
嬴政瞥了肖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