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嘉倒下的曹c,ao原本还吓了一跳差点就答应郭嘉的要求了,但是听到戏j-i,ng附身的某人连绵不绝的嘤嘤嘤,曹c,ao的表情从ooo变成了=-=到最后的→_→,曹c,ao面无表情地盯着某人拽着他的脚腕的手,认真地开始思考他到底是踹开他好呢还是踹开他好呢?呵呵还在他面前提他的老相好?那么想他的老相好他去找他的老相好啊,看看袁绍会不会那么宠着他,呵,真当他没脾气吗?!他他他……qaq他真舍不得罚他,嗯,看来是时候把奉孝扔去陪文若干几天活了,再这样下去奉孝又要放飞自我了,他就不信文若还会跟公达一样帮他处理文书!
至于岁供,岁供……这锅他不背!今年的岁供明明是文若负责的啊!他和天子早就商议好怎么发岁供了,他自己的都到账了,郭嘉的之所以没到想也知道肯定是文若做的啊!想起前两天听说的郭祭酒家的酒窖不知为何被大盗偷了个空……曹c,ao觉得他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吧,一个是他的损友,一个是他的子房,两个都是他最得力的臂膀,曹c,ao觉得……惹不起惹不起,他这个做主公的还是别掺和手下人的破事了吧。
曹c,ao刚想掰开郭嘉抱着他大腿的手赶紧走人,免得被哪个路过的人看到,到时候把他们司空府的人都丢尽了。然而还不等他把郭嘉的手掰开……“……主公?奉孝?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听到无比熟悉的温和嗓音传来,曹c,ao和郭嘉瞬间僵立,p竟然真的来人了?!守卫呢?不知道喊一声吗?!紧随其后另一道刻板而严厉的声音传来:“郭奉孝?!你又冒犯主公?”
郭嘉瞬间松手,没反应过来的曹c,ao差点一个踉跄,才刚站稳抬起头来,便见郭嘉一阵风似地飞奔出了院子,一边跑还一边装疯卖傻道:“哈哈哈谁是郭奉孝?你们谁看到郭奉孝了?哈哈哈主公,嘉突然有点事,先行告辞了。”
曹c,ao一脸懵逼地看着某人以一种不亚于骑马的奇迹般的速度飞奔而出,这才反应过来机械地转头向身后望去。看到身后意料之中的两人,曹c,ao勉强露出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努力热情地招呼道:“哈,哈,文若,长文,早上好啊!吃了吗?”
“……”荀彧有一秒万分不想承认这是他看上的主公,果然是被肖涯兄洗脑了才会瞎了眼的吧?但是……自己选的主公跪着也要辅佐,:)就算他和郭奉孝一样脱线也是一样……一样个鬼!荀彧面无表情地捡起滚落在地忘了被带走的酒壶,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意:“主公,你又和奉孝一起喝酒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文若你要相信我,我刚刚拒绝了奉孝要我送给他酒的的意见!特别的义正言辞!”
“……真的?”
“真的!”
荀彧将信将疑地看了曹c,ao严肃的表情两眼,最后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疑点的收回了目光,恭敬地行礼道:“是彧唐突了,还请主公继续保持,莫要轻易听信奉孝的花言巧语,主公也是知道奉孝的本事的,他对付外人还需顾忌主公的面子,为了喝酒却是连面子都不要了的,您可不能轻易松口。”
“一定一定。”曹c,ao连声应道,心底不由偷松了一口气,就算他是他的主公,面对真正认真起来的荀文若也是十分头疼的,他总有办法让他装各种软钉子,无论言语还是举止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但是却能让人深刻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虽然不怕但是被荀彧抓到做思想教育也是很头疼的,毕竟他又没做错什么,还是为了他好,令人根本无法拒绝。他本就是不羁世俗之人,故而比起荀彧的君子之风,他与放浪形骸的郭嘉更亲近些,同样……也不愿意听荀·教导主任·彧的思想教育。
但曹c,ao这边还没刚松下来气,便听到另一个声音幽幽地传来:“请主公注意自身的仪态风范……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实在不成体统。”
……曹c,ao顿时默了,他竟然忘了还有一个陈群,不过搂搂抱抱?……虽然这样说也没错,但真不是他先动的手,而且,为什么听起来感觉有些怪怪的……曹·粗神经·节c,ao早已掉光·脸皮比郭嘉还厚·c,ao当即大笑道:“哈哈哈哈,长文说笑了,c,ao突然想起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先走一步了,文若和长文也忙了一年了赶紧回家休息吧,有什么工作明日再做也不迟,今晚的酒宴可莫要晚了啊!”说着不给荀彧和陈群再次开口的机会飞快的转身也跑了。
陈群望着曹c,ao一溜烟逃跑的背影,默默地在心里又给郭嘉记了一笔——带坏主公,必须劳改!看着默默掏出笔和书简又记了郭嘉一笔的陈群荀彧没有半分阻拦的意思,甚至……荀彧冷笑一声,颠了颠手中的酒壶,心下冷哼,好一个郭奉孝,阳奉y-in违玩的挺好啊!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认为你跑的了吗?山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呵呵,你早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一边想着荀彧一边冲陈群拱手道:“彧尚有他事,便先行告辞了。”
“令君请便。”陈群当即恭然回礼道。
——————
入夜,司空府夜宴。
典韦捅了捅许褚,小声问道:“喂,老许,对面那个猪头是谁啊?某怎么没见过呢?”
许褚定睛一看,恍然大悟道:“哦,是郭祭酒啊,某刚刚还在奇怪是谁呢,不过那身衣服某记得,是司空上次让某送给郭祭酒的。”
典韦瞬间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