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美丽的凤眼一凛,秦歌挥开伍子昂的手:“梁王还真是有闲情逸致,朕还以为这阵子你忙得已是分身乏术了。既然你这麽闲,朕再派些差事给你吧。”
“秦歌……”厚脸皮的人拉住对方的手,握紧,“你不能不让我吃味啊。刚来了个公主,这没几天又来个何欢,各个都比我模样俊。我……”
後面的话消失在帝王主动送上的唇中。扣住伍子昂的後脑,秦歌重重地吻上他。他不会说那些安抚人的话,他也说不出口。但这人的担心与不安让他非常非常的满意。
环住秦歌的腰,伍子昂用力一抱,快步向前走了两步把秦歌压在了炕上。吻密密实实地落在秦歌的脸上,最後封住了他的唇,带著浓浓的醋火。直到伍子昂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yù_wàng时,他才离开了秦歌的唇,而秦歌已是双眼含春了。
一手抚上伍子昂的脸,秦歌低哑地说:“朕认识的梁王,总是那样的运筹帷幄,从不会让旁的事左右自己的心神,更不会为了不相干的人而失去理智。”
按上脸上的那只手,伍子昂同样低哑地说:“那是因为身为臣子的我还没有察觉到自己爱上了一个最高不可攀的人。我自认自己绝对是那人最得力的臣子,可在我察觉到自己的心後,我才发现自己是多麽的粗鄙。即便心知那人的心里有我,我却常常患得患失,生怕某个比我出色百倍的人掠获了那人的心。我不仅模样普通,还有妻室,天下间不知有多少人渴望著那人的垂青,这样的我如何会不害怕?”
秦歌的心窝泛酸,抬起另一只手轻抚伍子昂下巴上长出的胡须,淡淡道:“在咏春宴上能拔得头筹的才子,你知,别人也知。这些人往往会自视甚高,难以驾驭。朝堂中,拉拢人心必不可少。你的手里有人,但远远不够。诸如冯维州这种才学普通,却极为憨厚的人,才是用人的上选。那些才学丰厚之人,就留给吏部去用吧。冯维州才是你要在借此机会寻找的人。”
伍子昂情不自禁地握住秦歌的手,深吻。他怎会不懂。当他和冯维州见面之後他就察觉到这人给冯维州送桃花帖的用意了。
“而何欢……”
“秦歌,你别说了。你送他桃花帖自有你的用意,我不会乱吃醋了。”
秦歌把另一只手伸到伍子昂的嘴边,让他吻,接著说:“给何欢桃花帖,只不过是因为从他身上,我看到了你我。”
伍子昂的吻停了下来,目露不解。
“他说他和他爹打赌,若能见到我,他爹便不逼他娶他不喜欢的女子。你我这一生都不知是否能无所顾忌地在一起。若我不是皇上,若我不需要子嗣,你可还会娶柳双?”
“不会!”伍子昂猛地吻住秦歌,心好似被人攥著,秦歌为何欢桃花帖竟是因为这样!都是他无能,都是他无能……
推开伍子昂,秦歌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假使我真的看上了其他人,你也不能失了你梁王的理智。不如想著怎麽把朕的心重新夺回来。”
伍子昂笑了,咧嘴大笑:“我不会让你喜欢上别人的。那个何欢就是个毛还没长全的小鬼,哪能和我比。”
秦歌挑眉:“梁王如此自信,朕倒也不必多虑了。”
重重地在秦歌的嘴上啵了一口,伍子昂站了起来,并把秦歌也拉了起来。给秦歌整好衣裳,他看看窗外的天色,说:“我走了,待会还得和人吃饭。冯维州那样的人我会多留心,你放心便是。”
“走吧。”秦歌也不挽留,起身帮伍子昂顺了顺肩上的褶皱,他朝对方点点头。
给了秦歌一个轻吻,伍子昂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离开後,秦歌捂著心口坐下,脸上是明显的笑。这阵子因柳双有孕而起的烦闷在伍子昂刚刚的那些话中消失得没了踪迹。爱,很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爱。不是故意要吊人胃口,只是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也许他说了子昂会放下心来,会不再这麽患得患失,可爱,不是随便就能说的。看来,他与子昂之间的牵绊还是不够,希望柳双能生个儿子。他把子昂的孩子带在身边,子昂该会更放心吧。
“温桂。”
“奴才在。”
“梁王妃有孕,你带著朕的手谕,命礼部挑选合适的赏赐。”
“奴才遵旨。”
摸上手腕上的河石珠串,秦歌的笑迟迟不肯落。
……
梁王府,看著堆满桌子的赏赐,柳双心里并没有她表现出的那麽欣喜。反观范老太太是笑得合不拢嘴。原本王妃有孕,按理说宫里该有所表示才是。可都一个月过去了,宫里那位不闻不问,可让她著急坏了。现在赏赐终於下来了,还尽是些极品之物,足以证明伍子昂在皇上跟前的地位,范老太太岂会不高兴。
“双儿,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给你的。这些补身的东西,你可要全部吃完呐。”
柳双微笑地说:“姑奶奶,这麽些东西双儿哪里能吃得完。皇上说是赏赐双儿,也是赏赐咱们王府。这都是些绢帛补品,不如给王爷他们做些衣裳吧,也顺便给姑奶奶您做两身新衣裳。这马上就可以出去赏花了,姑奶奶得穿得精神些才是。我一会儿就让娟子去请师父,咱们都做新衣裳。”
“好,好。”范老太太高兴地直点头,对柳双这个侄媳妇要多满意有多满意。
先给范老太太和王爷挑了几匹绢布,柳双自己挑了几匹颜色豔丽些的布。在师父给姑奶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