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黎和姜蒙楽面面相觑。姜蒙楽冷冷道:“我就来了三次。”维文文一点也不觉得姜蒙楽不高兴,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但是营帐是将军哥哥安置的,门外的守卫是将军哥哥安排的,照顾的人也是将军哥哥喊的,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他把小册子放在腿上,又接道:“早知道那天不回家了,真的!要不是皇上已经命我为‘督管’,必须要跟着你们,不然我早就被打死了!我跟你们讲啊,我爹那天打我那个架势!比我以前见过的都恐怖!我当时想着,可能你们要再见我可能要掘地三尺才见得到了!”
唐海黎忍不住笑出声来,连气了半晌的姜蒙楽也勾起了嘴角。
维文文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往后一瞅,“哎哎唉,你们还没说这个小妹妹是谁呢?”他眼睛锁定在躲在唐海黎身后的那个小女孩身上。
“我们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唐海黎道,“来吧,小姑娘,给这个哥哥说说你叫什么?”她把身后的小女孩拖了出来,将她定定地立在维文文的床前。小女孩有些噤若寒蝉,嘴巴动了半天,最后终于吐出两个字,“药罔”,脸都涨红了,然后还嘟囔了半天解释“药是药材的药,罔是不罔的罔”。
维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