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的身子微微一震,然後低下头,更是抿紧了嘴。徐奶奶一看到他这样,心里明白了。她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是“果然被我猜中”的明了,有著沉重,有著不知该说什麽好的惋惜,却没有恶心。沉默地坐了好半天,徐奶奶出声:“小河啊,若是别人,乾妈我肯定会躲得远远的,看都不想再看到他。”
顾溪咬住牙关,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徐奶奶用力掰开他的手,擦擦被他弄破的冻疮,说:“这十几年,你的辛苦、你的委屈,乾妈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虽然你不说,他们不说,乾妈也猜得出你躲到这里来就是因为他们。”
顾溪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就是紧紧咬著牙关。
徐奶奶又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