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揭过不谈。
时间长了,大家也知趣地不再揪着这话题试探她。
只是,翟念的脸色,却一日一日地消瘦下去。
到一个月后,连陈鸿都看不下去。
特意放了她小一个月的年假,让她回家休养。
谁知翟念在第二天清晨,天刚微微亮就驾车离开了b市。
翟念离开时,只通知了魏苒一个人。
魏苒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后,还有些愣神,不知想起了什么,竟在电话里一个劲哭唧唧地跟翟念说,舍不得她走。
待听到翟念再三保证,自己只是驾车出去玩,且人就在国内,这才安静下来。
又过了几秒,许是魏苒终于回过神,才猛地找到重点,“你走这么急,不会是因为那位傅医生吧?”
傅祁对翟念的好,魏苒看在眼里。但她是翟念的朋友,自然万事以翟念为先。
“我的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翟念矢口否认,“我就是想去没去过的地方走走看看,顺便拍点照片回来。”
“那你就这么走了,傅医生知道吗?”
“他是我什么人,我需要告诉他?”翟念嗤笑一声,留下一句“走了”,就此挂断电话。
车子平稳地开上公路,将这让人压抑的城逐渐抛在身后。
清晨微凉的风,肆意地吹进大开着的车窗,呼呼作响,却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和畅快。
好似她终于冲破束缚,全身的毛孔都在欢歌,喜迎着四下最新鲜的空气。
翟念深深吸口气,风中的凉意仿若能直达肺腑,让她心里那点儿因为魏苒的话,而挑起的波动再次平静下来。
翟念很清楚,她可以放任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随意调情;却无法容忍自己和一个踏足她过去的男人有任何交集。
即便,这些并不是他的错。
——
傅祁并不知道翟念已离开b市,仍就掐着她午休的时间,来送鸡汤。
今天这份汤,是他自己炖的。
用市场里新买的乌鸡,炖了整整一夜。知道翟念怕油腻,特意滤过汤上的浮油,才装在保温桶里带过来。
没成想,翟念不在,只有魏苒出现告诉他,翟念今天休息。
傅祁道过谢,转身,正想着要不要去翟念家里,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魏苒竟再次叫住他:“傅医生,你等下。”
傅祁应声停下脚步,有些不明所以,“有事吗?”
“念念这次是休年假,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魏苒道,“还有她出远门了,具体去了哪里我并不知道,但她最近都不在家里。”
初听到这些消息,傅祁“哦”了声,人还有些发怔,只是礼貌地回应道:“多谢你告诉我。”
魏苒笑了笑,摆手说“不必”,见他似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深意,只得再次提醒道:“傅医生,虽然我并不清楚你和念念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但我了解她。倘若你是真心的,不妨多给她点时间,她会自己想明白的。”
这一次,魏苒没等傅祁作何反应,便先一步走回办公室。
她边走,边拍拍胸口。
果然太帅的男人都不能多看!
难怪翟念跑了,换做是她,她……她也受不住啊。
魏苒心里的想法,傅祁自然不知,也不关心。
但她的话,傅祁倒是记在了心里。
以至于再次见到翟念时,他真就没有再急于靠近她。
彼时,翟念已经驾驶着车子,一路向西行驶近一周时间。
路上走走停停,边看边逛,虽漫无目的,倒也闲适惬意。
直到一周后,翟念遇上一行同是自驾出行的车队,才结束这闲逛出来的一段行程。
车队里的几人是网上自发组织去西藏的驴友,大家目标一致,索性结伴而行,路上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翟念偶然听到几人的行程安排,心里一动,想着自己也没有去过藏区,干脆也加入到队伍之中,跟着他们一起西行。
有了车队的带领,以及队长老张详细的行程规划,翟念接下来的几日旅途,过得很是充实。
到第三天,一行人便已顺利到达计划好的第一处落脚点——波密。
这里位于西藏自治区东南部,地处念青唐古拉山与喜马拉雅山交界处。四周雪山环抱,虽因着云雾的遮挡,难见真容,但翟念仍然被眼前的美景所以吸引、震撼。
翟念几乎是怀着一颗虔诚的心,按下快门,将眼前的景尽她所能地完整拍下。
不需要太多技巧,只要完整的拍下眼中看到的美好,就是一副最美的画卷。
那是大自然的瑰丽,带着与生俱来的美。
若非亲临,难窥真容。
直到端举着相机的手臂开始发酸,翟念才停下动作,眼神依然流连在雪山之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手臂,忽然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
翟念循声望去,见是车队的队长老张冲她招手,忙起身跑过去。
“怎么了?”
翟念皮肤白,此时只有两颊的脸蛋被风吹得红彤彤的,像颗苹果,煞是可爱。
老张今年四十有八,每每看到翟念,就会想起家里的小女儿,是以对翟念最是关照。
“没啥,看你一个人在那边呆了好一会儿,叫你回来喝点热水,暖暖身上。”
翟念笑着“哎”一声,道过谢,双手接过对方递来的热水壶,拧开盖子,也不避热气,就灌了两口。
热水流进嘴里,虽然烫得舌头发麻,但流经之处,却如一股暖流,渐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