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正坐在一个小包袱上双手捶着小腿,看样子是赶了好久的路,走累了在此休息,看见我过来,她抬头看了看我。我趁机也把她瞧个仔细,这是一个二十才出头的年轻少妇,一个成熟的女人。她一脸的媚相,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弯弯的嘴,看上去总象是在笑,笑得勾人心魂。虽然五官看起来没有一样出众的,但她却让人感觉很美,让人看了还想再看,看不够的看!
四目相对,我们各自一笑,似乎有了一种默契,妈的,她看起来就不象个正经女人,走得这么无聊,老子也正想不正经一会儿。于是我走到她的面前,向她邪邪地一笑,道:“走累了?”
她一颔首,“嗯,走得脚都肿了,你想背我吗?”她的声音真他妈的好听,再配上色迷迷的音调,就更他妈的勾人了。
我一脸浪笑,“背你?我倒是想,只是怕被你家相公看见了,不好解释。”
她嫣然一笑,“放心吧,不用解释,偶没有相公的。”
听了她的话,我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她的发式证明她肯定不是姑娘。“寡妇?”我将包裹扔到地上,坐在她旁边笑着问她。
她一笑,“想打我主意了?”
妈的,她果然够骚!“不行吗?”我笑问。
“行啊,就是怕你不敢!”她的脸上又露出迷人的媚笑。
“有什么不敢的?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她嘿嘿一笑,“我已经死了四个相公了,跟我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不超过半年。算命先生说我是克夫的命,谁娶了我谁就活不长,都说颧骨高,杀夫不用刀!你看看我。”她把脸凑过来让我看她的颧骨,我好好端详了一阵,也没见她高到哪儿去。她接着道:“我村里的男人都躲我远远的,我倒贴求他们娶我,他们都不要。”
妈的,这是一个性饥渴!十来天没碰过女人了,我倒想趁此机会扶扶贫,行行善,顺便考察一下小弟弟的身体状况,只不过让她说得使我一阵胆寒。我虽然不大相信那些妖言,可也十分的别扭。况且这路边的野花最好不要采,鬼知道她会不会是朵毒玫瑰。
她见我不吱声,便嗤嗤地笑,“吓到你了不是?真的,姐姐心肠好,不想骗你,我就想找一个敢豁得出去的,死了也别怨俺。”
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心肠好,却一直在勾引我,老子现在定力不够,别着了她的道,还是办自己的正事儿要紧。于是我站起身,捡起包裹,向她一笑,“愿姐姐能早日找到肯为你舍命的如意郎君吧。”
“胆小鬼!”她笑着白了我一眼,“人家说啥你就信啥啊?姐姐是跟你开玩笑呢!你可别当真啊!”
我也一笑,“真的假的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可是怕了,后会有期。”
“你去哪儿?”她问道。
“绿云山庄。”
她又笑了,“真是巧了,我也去绿云山庄,一起走吧。”她向我伸出手。
“你是绿云山庄的人?”
“现在还不是,不过到那儿就是了!”她道。
老子还被她粘上了,不过也好,看她对绿云山庄还算熟悉,就从她嘴里打听点情况吧,我伸出手拉她起来。她一起身,却是站立不稳,一下子便扑到了我的怀里,顺手在我的两腿间抓了一把。sāo_huò!我忙将她推开,她向我甜甜地媚笑,“我的脚真的又肿又胀,你背我一段好不好?”
这是报应!谁让我一进山的时候就想背女人来着?不过我倒相信她的确是走不动了,因为我都感到双脚麻麻的,何况是她这么个弱女子。
我将她背起,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妈的,不能白背,揩点油!于是便在她屁股上掐了一下。老子本来没用力,她却装模作样地叫出声来,而后嗔道:“你不想打我的主意,手就放安份点嘛!”
算了,我还是安份点好,送上门来的,不是烂货就是阴谋,别粘上块膏药甩不掉。老子安份了,她却又不本份了,双手搂着我脖子,向我耳里吹着风。“干什么?把我弄痒了,小心把你摔着。”
她咯咯地笑道:“我是想让你把我刚才说的话都当成耳旁风啊!”
“姐姐叫什么名字?”我差点又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名字叫怜凤,可惜却没有一个人可怜我这个凤!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张郎。”
“张郎?”她又咯咯地笑起来,“奴家好喜欢这个名字哦,张郎!”她是第一个开始就喜欢叫我名字的女人,随她叫去吧!
她将下颌抵在我的肩上,脸贴着我的脸,弄得老子一脖子汗。她的双手从我的领口探到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感觉还不是那么太差,就让这没人要的骚婆娘过过干瘾吧,所以我放任了她。我本要从她口中了解点情况,可这婆娘却只顾着弄我,全然没有闲心,走了一路也没有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转过一个弯,她手向前一指,“张郎,那就是绿云山庄了。”
我顺她手指方向看去,果见在一处峭壁下座落着一个大庄院,屋舍林立,楼台连绵,象一座小城一般,住个千八百人不成问题,绿云山庄,果然实力不俗。绿云山庄的后面是一处高耸宽大的悬崖峭壁,象一面巨大的屏风挡在绿云山庄身后,峭壁的缝隙之中,探出几棵歪歪扭扭的青松,树冠平展,尤如片片绿色的浮云,绿云山庄,恰如其名。
“放我下来吧!”她道。
“帮人帮到底,送人送到家,都背你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