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椿的小姑娘和癸虚留并排走在最前面,却不具备她这种超人的听力,自然听不到拖拖拉拉走在后面的人是怎么抱怨的,既抱怨课程安排,又抱怨椿本人。从这些人只言片语的抱怨里,癸虚留得到信息,椿的父亲就是早上给他们上符咒课的弥狩老师,她是本家的天才儿童,因为她的资质十分出众,长老们都认为她这一辈上最有可能继承花开院家的人。
原来是弥狩老师的女儿啊……怪不得好像哦——这是癸虚留唯一的想法。
礼仪课是在紧邻早上符咒课教室的一间屋子里进行的,这回的老师是个女人,她跟大家自我介绍说她叫绿萝。
癸虚留心不在焉地听着这位绿萝老师絮絮叨叨地讲一些贵族礼仪的基本常识,她讲课从来都只停留在口头,完全不会配合肢体解说,从上课开始她的屁股都没离开过地面。这样一来,哪怕她的描述再具体,笑容再亲和,如何行礼也只能全靠自己脑补。
「这位…癸虚留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然后,就像所有上课开小差被抓包的学生一样,她也被老师喊起来回答问题了。再然后,她理所当然地回答不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