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虚留想闭上眼睛,可是她做不到,因为二夫人不敢闭上眼睛,她也不知道这种濒临崩溃的感觉是来自于二夫人还是她自己。寒河江平志还养了一些少女,他用带倒勾的鞭子打她们,留下翻出血肉的伤痕,待伤口结疤,他就会把这些疤痕连着血肉撕下,然后……享用。
真正意义上的享用。
「夫人怎么不吃?来,一起用膳吧!」
在男人扭曲兴奋的笑容中,癸虚留感到自己几乎花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僵硬地张开了嘴,然后混着眼泪被塞进了一条长长的疤。
唔——!!
吐出去吐出去吐出去吐出去吐出去!!!
「癸虚留」吐得肝胆俱裂,泪流满面,在涣散的视线里,她看见寒河江平志颇为餍足的脸,他钳着她的下巴,随着几乎要把人弄碎的力道逐渐放轻,那双阴骘的眼睛似乎酝酿出了一个令他万分兴奋的主意。
「真乖,再过几天就是夫人的生辰了吧?我已定下了给夫人的贺礼,你一定会喜欢的……」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礼物是什么了。
几天后的生辰宴快要结束的时候,寒河江平志遣散了其他宾客,单独留下了他的兄长和寒河江贵礼。他为他们准备的余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