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起床依然是个大好的天气,吃过早饭叶权回房间抱着他的电脑工作,憾生楼上楼下的做卫生几次摸过他的房间,发现他时而神情专注,时而暴躁的在屋里抱着脑袋在屋里暴走,要不就嘴里念念有词很是滑稽,憾生也不打扰他,笑笑就去忙自己的。
楼下的叶臻在客厅里看报纸,处理公事消磨了一上午的时间,憾生给他泡了一杯自己特意买的新茶,时不时的还去给他续水,伺候的好好的。
快到正午的时候,太阳升到半空中,憾生给院子里晒得有些打蔫的花草浇水,叶权“咚咚”的从楼上跑下来朝着院子里的憾生撇着嘴说:“我饿了。”
憾生扭头看他,叶权的神情也跟她正浇着的花一样蔫头耷脑的,知道他今天的工作应该进行的不顺利,她随手扔下手里的水管,跑去把水龙头关上,回身对他说:“行,我马上做饭去,你给我打下手行不?”
叶权炒菜不行,但做事很有条理,切菜切的仔仔细细,也不会大手大脚的把厨房弄的很脏乱,憾生用他用的很顺手,叶权显然是心情不太好,情绪低落不出声的做着事情,憾生也由着他,不打扰他,门口忽然传来三声叩门声的时候,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抬头对望在一起,叶权的眼神忽然灵动起来,里面晶光闪闪,憾生抬手按向他的肩膀阻止他跃跃欲跑出去的身形,开口道:“我去。”
老旧的老式木门,两扇对开的门板,中间甚至还带着门闩,随着“吱呀”一声,门外的大片阳光投射进来,门内门外的两个人隔着生与死,跨越了漫长的时间空间与一路艰难的历程终于再次正式的相见。
忽然投掷而下的阳光让憾生有片刻晕眩的感觉,门外的人熟悉的身材与面孔,她浑身蔓延着如山如水的沉静,血脉里翻滚着的那一点热血被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