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前,司茵去问陆南,“姜邵会让你坐在大腿上,然后……跟你讲话吗?”
陆南:“神经病啊!!他哪儿有那么浪漫!他最喜欢对我干的事儿,是睡觉的时候放屁,把我捂进被子里!”
司茵:“…………”这很姜邵。
——
清明假后,学校课程忽然多起来,
平时有罗辺和老油带ak训练,司茵学习的时间变多。司茵经常在图书馆看一些关于犬的书籍,了解犬的习性。临近大三,老师已经和她多次沟通,劝她考研,被她拒绝了。
这天回宿舍休息,吴容叫住她,“司茵,你真的不打算考研?咱们这个专业,如果不考研很难出头的。难道你真的打算毕业后去训狗?那有什么成就?你真以为自己能变成训犬大神呢?”
犬竞技在国内属于冷门圈,司茵参加比赛拿冠军的事,学校没人知道,包括舍友吴容。在普通人眼里,训犬师这个行业肮脏、低贱,没有前途可言。
一个z大毕业的高材生,去做训犬师,未免太大材小用。
普通人对这个职业的认可度,相当低。
“我说班长,就你多管闲事儿喽,”孟茜发出嘲讽技能,“当训犬师能跟一群畜牲打交道,挺好的啊。她愿意每天在狗厂当饲养员,乐在其中,你管得着么?”
吴容给了她一记白眼,“就算司茵是饲养员,也是中国最美饲养员,追求者一个个都顶尖儿帅。欸,对了司茵,上次跟你告白那个帅逼,你们发展怎么样了?还有时院长,你们到底有没有关系?”
司茵将书本塞进书架,回答她:“我已经跟你讲过很多次,我跟那个帅逼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跟时院长——”
她话没说完,被孟茜打断:“哟。小浪.女收心了?还是说,上次跟你告白的那个帅逼一脚把给你踹了?”
孟茜讲话是真难听,吴容为了宿舍的和谐,警告她:“孟茜你够了啊,司茵好不容易回宿舍,你能不能别恶心人?”
孟茜嗤一声:“我说的有错么?我早就说过,那种男人非一般女人不能驾驭,看上司茵也就图她清纯大学生的人设,玩玩儿罢了。”
“咱们司茵天生丽质,有什么不可能的?上次帅逼告白,不是还有时学长带神犬截胡吗?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小司茵有魅力!”吴容继续说。
孟茜:“魅力?得了吧,送个东西而已,真当自己是活体玛丽苏了?时穆那个阶层的单身男人,他们对女大学生的态度,只想玩玩,睡过了就巴不得撇干净。”
司茵转身,冷着脸看她:“你好像很了解时学长?”
孟茜:“怎么?你喜欢这种斯文败类型?司茵,你可别把男人想得太好。”
司茵眉眼一弯,“你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吗?”
一直专心追剧,从头至尾没搭话的陈雯雯扭过身,插一嘴:“我喜欢这种斯文败类啊。时学长越是衣冠qín_shòu,我就越喜欢。孟茜,你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嘛,假如时学长追你,你会不答应?羡慕司茵,每周都能去时学长的医院兼职,我投了好几份兼职简历,都杳无音讯,气得我趴在床上哭好么!如果能被他睡,也值了啊!毕竟,诗人余秀华说过——睡你和被你睡,其实都是差不多的。”
“说我吃不上葡萄?这种男人看似高岭之花,实则斯文败类。走个清纯女大学生人设,随便一撩就能追到手。”孟茜笑得很有自信,“司茵,我们打个赌。”
“嗯?”
孟茜往脸上涂抹保湿霜,“一个月,我能追到时穆。”
陈雯雯骑马似的将板凳挪过来,扶了扶眼镜框:“我靠,你们这是要开赌局了?孟茜你又分手了?”
吴容虽然不喜欢孟茜的言论,但也好奇她究竟能不能用一个月追上时穆,毕竟时穆看起来真的很高岭之花。想想孟茜的家庭背景,能与时穆接触,不是稀奇事儿。
“孟茜,你拿任何东西开赌局都可以,但是时穆不行。这个赌我不参与。”司茵收了笑容,神色冷沉,一字一顿警告:“他是我的。”
陈雯雯被司茵的冷酷气场给摄住,然后迷妹脸:“嗷嗷……司茵,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未免也太酷了吧!”
吴容也被司茵的认真吓到。
她一向不爱跟孟茜争论什么,今晚倒是很反常。这神情、语气,确实有点气场。
“还宣誓主权了?看来你是真喜欢他啊。也是,这种男人,的确吸引人,”孟茜继续冷嘲:“那我们走着瞧呗,看谁能追上喽。对了,下周五我过19岁生日,在家里举办生日宴,你们记得都来,我会邀请时穆。”
陈雯雯啧啧感慨说:“抱住白富美粗大腿,时穆这种男人,我是没戏了,就看你们表演喽。毕竟你们一个是系花,一个是白富美……我和吴容呢,跟着瞻仰一下男神就好。”
司茵从小被司豪教育,少攀比,少与同学起争执。
司豪常与她说:被狗咬了,总不至于再咬回去。
可她到底只是个小姑娘,即便忍让,也总有一颗想咬回去的心。
这个赌她坚决不同意,老狐狸是她的,只是她的。
可现在即便她说老狐狸是她的,压根也没人信。舍友一定会要求她电话给时穆,求证。但这种带有攀比性质的电话,她实在不好意思去打。
小姑娘之间的事,可能对于时穆来说太幼稚。她挺怕给他带去麻烦,也挺怕时穆嘲笑她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