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去哪里?”
“那里有海,那里有风,那里有我们的小洋房。”
“我们的?小洋房?”陈迹欢低低喃喃的琢磨着这两个词汇,最后轻笑一声,点头,“好,我们的以后就去·日本的小洋房里度过。”
见他应允,莱楚楚弯起杏目一笑,然后吻上他还有些干白的双唇。
不知不觉,莱楚楚也滚上了病床。
两人越吻越凌乱,喘息声都变得厚重起来。
黄影敲了两回门也没听见回声,还以为都睡着了,推门一看,活生生一幕shí_bā_jìn的动作片展现眼前,瞬间眼皮跳了下,刚想关门,但门已经被身后还没看见那鲜活一幕的alen给推开,“砰”地一声,有种总统驾到的架势。
床上正吻得七荤八素的两人终于回神,纷纷扭头看来,当看清来人,皆是皱眉,彰显着一副欲求不满的状态。
黄影扶额,看向罪魁祸首alen,奈何某人一副光明磊落的无辜。
莱楚楚扯了扯衣服跳下床,又看了黄影一眼,淡音问:“找我有事?”
黄影听着这不咸不淡的问话,浑身一抖,连忙将alen拉到前面挡牌:“要看看病患的状况......”
说完,黄影便匆匆挥了挥手,而后离去。
被丢弃的alen尴尬的站在门口,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那个......我是给你送检查报告来的......”
莱楚楚眯了眯眼睛,盯着alen空空两手,挑眉:“哦?”她意味深长一声后,又笑,“不知道alen医生要给我什么报告?”
alen被莱楚楚不阴不阳的笑折磨的有些崩溃,苦着脸:“是黄影带头的,她说你们一点动静都没有,怀疑......”
“怀疑什么?”莱楚楚向alen走了两步,目光冷峻,“怀疑我们在病房自杀?”
alen扯了扯嘴角,其实黄影是怀疑莱楚楚又病发了,弄不清陈迹欢和牧泓演两个人。
见alen保持沉默,莱楚楚一双犀利的眼眸突兀的弯起,声调温柔了几分:“到底怀疑什么?”
alen在心里打了个颤,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基于莱楚楚那阴不阴,阳不阳的态度,alen干脆俯首称臣:“怀疑你......”
alen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突然出现的加藤凉打断:“alen,里波特喊你。”
alen像是找到一根救命稻草,连连点头后便急速离去。
莱楚楚蓦然眯了眯眼睛,瞅着一脸从容淡定的加藤凉,似乎早已猜透那句被加藤凉淹没在alen肚子里的话是什么。
仿佛,全世界只有加藤凉最能看清她莱楚楚。
“加藤凉先生。”莱楚楚喊了一句,礼貌中带着疏离。
加藤凉眉宇一蹙,想要解释却又欲言而止。
见状,莱楚楚冷漠的敛下眼帘,错开与加藤凉无尽的对视。
其实,在和木屋陈迹欢冲出来的那刻,莱楚楚便明白加藤凉这样做的原因。
那刻,她的脑袋确实混沌了,对于一个精神病患者,清醒成为了一种奢侈。
她轻轻的将房门关上,将加藤凉和他那句未说出口的话都隔绝在门外。
陈迹欢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不知觉的状况下,他双手已经握拳,青筋突显的有些恐怖。
莱楚楚调整心情转身,边上前边弯起唇角,尽量地佯装出一副自然状态。
抵达床缘的时候,陈迹欢忽然伸手过来,将她猛地拉到床上,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吻顷刻落了下来。
他吻的有些急促,甚至有些慌乱,像是理智被冲动驱使着。
吻到最后,他开始撕扯着莱楚楚的衣服,动作过于粗鲁,将她肩上几处都抓的红了一片。
鲜红的颜色总是能刺激人类的视觉,陈迹欢终于有些冷静,他窝在莱楚楚的肩上,粗喘着气息。
这时,莱楚楚忽然笑了一声,脆脆的,像是被阳光炸过的培根。
陈迹欢眯起眼睛,状似无意的瞟了她眼,她眼睛弯成一道镰刀,唇角上扬,几颗皓齿在红唇中变得性感起来。
像是察觉到他不光明正大的视线,莱楚楚侧头而来,对上陈迹欢漆黑如墨的眼睛,还在笑。
“笑什么?”陈迹欢声音粗哑的问。
莱楚楚摇头,只笑不语。
这便让陈迹欢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见他一副十分好奇,莱楚楚也不勾着他,明了指出:“这就是你那天打人的原因吗?”
被她看出心思,陈迹欢眼睛不自然一闪,沉默半晌,点头。
这回,莱楚楚笑的更加剧烈起来,浑身都在抖动,尤其是胸腔位置,抖动时候锁骨都变得栩栩欲生起来。
“你吃醋?吃凉凉的醋?”莱楚楚止不住笑意的问。
陈迹欢皱了皱眉,仍旧沉默。
他苦恼的样子在莱楚楚眼里有些逗,虽然很想逗逗他,终究忍住了。
莱楚楚止住笑声解释:“他算起来还是林家人。”
“林家人?”
“嗯,”莱楚楚双手勾住陈迹欢的脖子,倾身而来,俯在他的耳际旁,用暧昧的语气说道,“自古以来表哥和表妹总是有说不完的韵事。”
她这个动作像是他们第一次在香港见面的时候,那个小阳台,她也是这样俯在他的耳道旁暧昧的调戏他。
回想当初,陈迹欢忍不住勾唇一笑。
莱楚楚余光瞟到他的笑唇,像是明白他的小九九。
突兀地,将那句话还原:“一般说欣赏我画作的男人,都是为了想和我上床......”
说完,她一手攀附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