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到门口,又冲屋里喊:“康大哥,你跟我走,让大嫂在家守着。”
康达有跟着陈冷松前后脚出了院子,赵家人也没有多待,找个借口开溜了,吴英兰忙着做给刚起床的儿子早饭去了。
“爸,你说会不会安好没有死?”出了康家,赵文斌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怎么可能!”赵恩育斩钉截铁的回答,他在厂子里发言习惯了,说话声音根本不懂得掩饰,“就这些农村,每年因为煤烟中毒死的人还少,只要当时醒不过来的,就永远也不可能醒过来了。”
“是啊,算来康安好这都第二天了,死心吧,怎么还可能会醒,就算醒了也和咱家没有关系了!”房明雪生怕赵文斌对康安好不死心,不过她也不相信康安好还会活过来。
的确,在那个年代的农村,冬天因为生炉子,被煤烟煤死的人总不在少数,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为什么醒了也和咱家没有关系了?”赵文斌仍旧不死心继续问道。
“我听算命的王半仙说,煤烟中毒的人煞气很重,一般都必死无疑,如果死不了,那就说明这人命硬。”命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