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让皮肤的触感变得更加光滑细致。他的抚摸仿佛带着火,引燃了她的身体。
初雨的身体弓起,完美的贴合着他的身体线条。月光下两具彼此熟悉到极点的身体再度贴合到了一起。初雨轻轻的,完全不能自抑的呻吟着,感觉到陆子墨握住了她的腰,重重的撞入了她的身体。
仿佛某种小兽受伤时发出的叫声。初雨吃痛,用力的咬住了陆子墨的胳膊。他紧紧地抱住了她,完全不给她缓冲的时间,悍然的进攻。
森林里凉雾浮动。杂乱的喘息声渐渐的平息了下来。席卷过身体的风暴过去,初雨疲惫的扭头,长长的头发海妖一般散落在身后。月光映照着她曲线完美的裸背,带着几分苍白烙印在陆子墨的眼底。这个男人眷恋的伸手抚摸着她漆黑的秀发,轻轻的开了口:“等我们离开这里,你想走就走吧。”
初雨紧紧地闭上眼睛狠狠咬住了面前的毛毯。鼻间一阵酸胀。泪水瞬间涌上眼眶,被她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心里解脱而又失落。说不出的复杂感觉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第二日陆子墨重新修整了装备,带着初雨再度出发。经过了昨晚两人之间变得沉默了许多。也许是有意避着对方,一路行来彼此都没有率先开口。
陆子墨的野外生存能力不仅很强,同时还是追踪高手。根据地面草地的倒伏情况,森林的植被被踩塌的情况,还有留下的一些别的人类活动过的痕迹很快的就悄然无声的尾随上了纳卡的队伍,而此刻对方还一无所知。
诚如陆子墨所料。纳卡出于种种考虑依然留在森林里。但是他们不敢过于的深入。所以这两天一直是沿着瀑布的流向在搜寻。一无所获之下,众人又沿路返回。此刻就在当初的瀑布口出扎营。上游在形成瀑布之前首先形成了一个平静的深潭。里面鱼类众多。看起来这几日他们就靠捕鱼活了下来。
陆子墨和初雨绕道而来,反而倒了纳卡所在之地的高处。两人居高临下的看过去,下面的情况一览无遗。营地很简单。他们也没有什么完整的装备,席地而睡。这一天的搜寻刚刚结束,一群人在岸边生起了篝火。缭缭的几许青烟就这么慢慢的弥散在空气中。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初雨轻轻的开口。陆子墨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俯到她的耳边:“等待。纳卡的耐心差不多也应该耗光了。他如果知道在这里找不到我,下一步应该就是回到他的地盘上,另谋打算。”
陆子墨十余年和纳卡一起生活的日子没有白费,准确的把握了这个男人的心理情况和动态。下午时分,纳卡果然命令一行人收拾东西再度出发,看样子是打算顺着来时的道路走出森林。
陆子墨幽灵般的坠在纳卡的身后。出了森林,此刻外面关于警察被杀案的查寻松懈了一些,他们都很顺利的找到突破口回到了清莱。
到了清莱之后陆子墨并没有着急和金爷的人接触。他不想打草惊蛇。果然纳卡在询问发现陆子墨没有消息后松了口气,他也没有着急进山,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截杀陆子墨,在清莱住了下来。
“他一定是在等人。”
陆子墨和初雨找到了一户民居。这里也是陆子墨私人的据点之一。虽然长期没有使用,倒也还算干净,无论如何,和前段时间他们生活的环境比起来,已经算是天堂了。
陆子墨的推断没有错。跟在纳卡身后暗中监视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纳卡果然独自一人离开乘车前往湄公河边。
陆子墨开车带着初雨尾随而行。他们跟的并不紧。纳卡很谨慎。开着车在清莱转了一个多小时才去了真正的目的地。
陆子墨没有将车开下河边。为了避免引起纳卡的怀疑将车开到了高处一家咖啡厅的停车场。这里居高临下,正好可以将临河道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下面的临河道上停的车也不少。三三两两整齐的沿着车道的一侧摆放着。另一侧有许多人正在垂钓。这个季节秋高气爽,正是钓鱼的好时节。陆子墨从驾驶台下面拿出一个望远镜,一分为二,给了初雨一个。
初雨拿过望远镜看下去,纳卡停了车,从后备箱里取出钓鱼用的垂钓用品,走到河边捡了个位置坐下。
纳卡的左右都是垂钓者。纳卡坐了不久,从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施施然走过来一个女人。虽然穿着薄毛衣和防风马甲掩去了身体婀娜的曲线,虽然将一头长长的波浪高高盘起,虽然黑色的墨镜挡住了大半个脸庞,初雨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毒蛇的女儿索菲。
索菲的身后紧跟着两个男人。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初雨也曾经见过,是索菲身边寸步不离的保镖,另外一个男人就更加的熟悉,是拉玛。
没想到他们竟然离开了缅甸公然来到清莱活动和纳卡接头。初雨放下望远镜看了看陆子墨,他还聚精会神地盯着下面。
虽然知道了和纳卡见面的人是谁,却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拉玛拿过折叠凳放到纳卡身边让索菲坐下,替她准备了一个钓钩递过去。初雨在旁边开了口:“原来拉玛是毒蛇的人。”
“不,拉玛是索菲的人。”
陆子墨回答了初雨的自言自语:“拉玛是索菲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