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工程前线,我看你是去给人填肚子的吧!”
北洋见北书记激动的样子,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就是逃避的理由?
“他是李云那拨的人,那又怎样,就因为怕被抹黑,怕诬陷,就把最重要的部分交出去?这就是您多年筹谋得出的指导法则?”
“别人我管不了,你是我儿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件事,我说了算。”
“真是了不起的北书记啊,儿子是什么?是棋子吗?您应该这样的工程涉及的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退后算什么,独善其身吗?”
北书记从舒适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避开北洋质疑的目光,看着一侧的书架,一排过去全是社会学的著作,心下叹了口气。
北书记再次开口已是风平浪静:“你既知那人归属于李云之下,便应该懂得,做好事不见得能讨好,树大招风,想做事总得人在吧,而且后方怎么不也是做事了,离了后方也不行啊,何况那是你以前学的老本行,我总不至于让你真正埋没了。”
“s市班子本就日渐混乱,这两年经济上去了,有些人心就大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总得有人去顶梁,其他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