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眉毛渐渐皱起来:“那你前些日子到美国找我,为什么装的那么像,我还傻乎乎的拿君思来刺激你,我当时在你的眼里岂不是傻瓜?”
“你要是傻瓜的话,我就是大傻瓜了,我明明知道你是在拿君思赌我,我竟然还真的受刺激了,你说我岂不是更傻?”
我点点头:“你好傻!”
唐秋言凑过来,温软的嘴唇覆上我的,带着一丝夜晚的凉意,辗转撕磨,一点一点的吞噬我的呼吸。
我本来以为我会很惊讶,或者还会生气。
唐秋言竟然骗我,还骗了我四年。
可是,我没有。
我竟然觉得有一丝暖意在心头慢慢的弥散开来,原来这四年来,他仍旧在我的身边……
小草莓一天一天的康复了,因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意外,我也没有随着导师回美国。
事实上,我已经在办手续,准备回来定居了,唐秋言说的对,小草莓需要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
“,我想吃草莓冰激凌。”
“不行,你现在不能吃这么凉的东西。”
“爹地,我想吃草莓冰激凌。”
“我马上去买,你等爹地一会儿。”
“唐秋言,你给我站住!”、
唐秋言转过身来:“女儿想吃嘛,何况医生都说他恢复的很好了。”
“就是就是,爹地,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了,小草莓最爱你了。”
唐秋言听的乐呵呵跑出去了。
我真是无语,我怎么觉得,唐秋言对小草莓就跟小时候对我一样。
但是,还是觉得很开心。
小草莓很快就出院了。
我同爸爸妈妈商量好以后决定搬回清泉山庄同唐秋言一起住。
身在墨尔本的爹地妈咪也在赶回来的途中。
回到庄园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出院的第一天,我们带着小草莓去了游乐园。
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很累了。
“你爸妈好像很急着要我们结婚。”唐秋言进门的时候随意提了一句。
我随意应了一声,肩上还是睡着的小草莓。
我将小草莓抱到房间里。
这个房间听说是唐秋言很早就布置的,温馨可爱,倒还真不错。
我将小草莓放在小床上,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
“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放下小草莓,我就出去。
我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我在问你话呢,你觉得怎么样?”唐秋言面色有些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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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要也喝一杯水?”
我重新拿起一个杯子,也给他到了一杯水。
唐秋言接过水杯:“你回答我的话啊,答应我好不好?”
“回答什么?答应什么?”
唐秋言的俊眉忽然敛起,大约是发现了我在跟他装傻。
我憋住笑,我就喜欢看着他其实被逼急了,却又不动声色的模样。、
可是下一秒,唐秋言猝然吻住了我,密密麻麻的吻烙在我的唇上,颈边,就像烙在我的心上一样。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即便玩了一天,他的身上仍旧仿若如兰一般清雅,他的唇灼热炽烈,每一个被他触碰的地方都像是被燃起一团火一样。
手中还拿着水杯,不甚落地,碎裂在白玉一般的地砖上。
我如梦初醒:“杯子碎了。”
“不管它!”唐秋言忽然将我拦腰抱起。
我被他搁在唐秋言的大床上。
他的吻又像是潮水一样席卷而来,将我完全湮灭。
他的手有力在我的身上游走,探入我的衣服内。我意乱情迷里全身似乎燃在火焰中,只剩了热,热得一颗心扑扑乱跳。
“诺诺……”他的声音低低在耳畔旋绕:“诺诺,答应我。”
他的吻烙在我的脖子上,酥酥麻麻,像有一千只蚂蚁在咬噬。,我的脑子有些混乱,就像眼前的灯海一样缭乱。竟然不知道他要我答应什么。我真的眩晕透不过气来,似乎这个世界都变得混沌,只剩下他,只剩下他的声音。
“答应我……好不好?”呢喃一样的声音是最无法抗拒的蛊惑,我无力抗拒,那个字终于不由自主的从唇间溜出:“好。”
正文 如胶似漆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唐秋言稍稍使了个美男计。
我几乎就毫无招架的弃甲投降了。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大事荆州,悔之晚矣。
没想到到我唐秋诺不可一世,结果却这么好打发。
连朵玫瑰都没有,连颗钻戒也没有。
一大早我就很气愤的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唐秋言大约是心情愉悦,远远的还听见他在盥洗室哼着歌,也不知道是什么调子。
第二天重新给我草莓办理了国内户口。
当问及户口上叫什么名字的时候,我和唐秋言又起了分歧。
我觉得叫唐慕斯就挺好,这是我因早上吃了一块慕斯蛋糕而受的启发,颇为得意。
唐秋言非说这个名字太娇气,女孩子看上去像是蛋糕一样,不好不好!
我对着他翻白眼:“那你觉得是不是非要叫做什么唐天霸才觉得不娇气啊!”
唐秋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女儿的名字要慎中,很有可能影响她的性格。”
“那你说叫什么好?”我不服气。
“唐璧君,碧玉无暇,伊人倾君,以后我唐秋诺的女儿可定时巾帼不让须眉,迷倒一大票臭小子,到时候,我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