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t; 庄政航只觉耳边又酥麻起来,伸手搂着她脖子亲了亲,然后将她双腿叠起用腿夹紧,手在她腿根里试了试,见手指用力才能钻进去,道:“你这腿生的好,又白又滑肉又多。”然后身子压下去,就在她两条**之间□起来。
半响停下,两人俱是香汗淋漓,却依旧有些未尽兴。
简妍也被折腾的够呛,脸上红着,道:“你哪里想出的这个隔靴搔痒的法子,作弄死人。”说着,庄政航的手忽地探进她身下,又不住地揉捻□,简妍不自觉地吟哦起来。
半响,简妍紧紧地贴在庄政航身上,手又替他□,过一会子见他那东西还是挺立着,想了想,见他半坐着,就扯了被子,遮着自己钻了进去。
庄政航本不知她作何,忽地,只觉身下一暖,似有无数小手瘙痒,一股□直从脊梁骨传至灵犀,忽地又觉一疼,心想这招数简妍生疏的很,心里既不舍,又怕她咬伤了自己,痛而见爽,爽中有痛,只得将手伸进被子里抚摸她的头发背脊。
半日,简妍涨红了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却见庄政航脸色怪异,于是捂着嘴忐忑地看他。
庄政航脸上变幻一番,然后道:“要么被子里点灯,要么不要被子,不然出了孝期我就叫你咬死了。”
简妍瞪了他一眼,便下床去漱口,然后要去擦洗。
庄政航下床将她拉回来道:“这么急着洗做什么?一起躺一躺。”说着,又将她拉到床上,见她胸脯压在自己胸前,手微微滑动,就能摸到她玲珑曲线,叹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真正痛快睡一觉。”
简妍身子动了动,只觉两人身上的汗都黏在了一处,道:“寻了药来吃……”
庄政航伸手轻轻地从她的背脊抚摸到她的臀部,手在那浑圆的屁股上掐了一把,道:“胡说什么呢,那些药是能随便吃的。只是你要是早对我使出这些手段,我……”
简妍抬头望着他,笑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难道你还指望着我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争不成?”
庄政航得意地笑道:“不愧是女大王,够霸气。就叫我当个王夫可好?”
简妍笑道:“当什么王夫,您老才是正经的大王,我再如何,还不是要仰仗您老度日?”
庄政航见她吹捧自己,不似往日那般骂他没用,心里更是得意,又搂着她在床上滚了一圈。
“母亲答应请了何夫人来给我调养身子,到时候见了何夫人你得诚心诚意一点,不管如何,总要先拜了何夫人为师。至于她教不教你,那都是后头再说的事。咱们这就叫做上屋抽梯。”
庄政航笑道:“都听你的,你说如何我就如何。”
简妍笑道:“那可不成,我总归还是要听你的。你得知道,我就是因为你想上进要学医,才筹划着叫你认了何夫人为师。归根结底,我就是听了你的话才办事的。”
庄政航笑道:“也不知道你一句话为何要绕那样多。”
简妍撑起身子,道:“我这可不是要无缘无故绕话,你得知道你才是一家之主,凡事都是你定下来,我是按着你的规矩办的。不然,哪一日你又生出我逼你的心思,心里又不耐烦学。”
庄政航涎着脸笑道:“既然听我的,那你现在不用被子再试一次如何?”
简妍脸上烫起来,给他一巴掌,翻身下床去洗身子。
r 75诱敌深入
许是心里顺遂了,简妍过了两日,脸上就红润起来。
因有先前生病的事,又有胡妈妈特意跟庄老夫人说简妍向来体弱,换季就要吃药,又听胡妈妈说简妍配药要用牛黄,庄老夫人立时就猜着简妍孝敬她的牛黄是简家人特意寻给简妍的,于是心里越发觉得简妍孝顺,更想先前不该觉得简妍有些手段,就叫她操持那样多的事,于是就叫平绣小事自己做主,大事再去寻她或简妍说。
如此又过了几日二房里就闹了一场,因庄敏航不喜庄二夫人拿了分给他与姚氏的东西给庄侯府送去,于是庄敏航与庄二夫人吵了起来。
庄敏航的意思是不该送给侯府;庄二夫人偏听成不该拿了姚氏的东西,于是庄二夫人骂姚氏吹耳边风,姚氏只管抱着毛毛哭哭啼啼,惹得毛毛也哭起来。
二房里鸡飞狗跳了一日,庄老夫人才清净几日,最怕家里人闹,因听说姚氏闹着要抱毛毛回娘家去,终于不能装聋作哑,于是将庄二夫人叫来,问了一问,先骂庄二夫人目中无人,不将她放在眼中,不听她的话;后又要闹着领着姚氏去庙里住;最后放话倘若二房不分家,就将庄敏航那一份拿来重新分给四家。
庄二老爷、庄敏航跪着求了一回,庄二老爷答应叫庄二夫人将姚氏的东西给她,答应实实在在地分家。
庄老夫人听了这话才不闹。
姚氏虽越发不受庄二夫人待见,但也如愿以偿地真正分了家。学着简妍,叫五姑娘、六姑娘搬了出去,然后叫门上的婆子严厉一些,不许旁人随意进出游玩,也将规矩立了起来。
简妍也乐得有人陪着她得个骂名,于是与姚氏越发好了起来。两家情况仿佛,做事也有商有量的,果然比一家孤军奋战要好许多。
重阳节,姚氏主动请了庄老夫人等人在她的园子里过,简妍就送了一些果蔬果酒过去。
那晚天上虽只有月牙,但好在繁星满天,也不嫌无趣;虽才出过白事,但因府上还有老人,众人也只得做出欢喜模样哄着她。
瞧着许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