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一个尤物,值得让人宠着爱着将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他,但,可惜,你我只能是敌人。
洛克西发现斐瑞喜欢在风衣下藏着冲锋枪,火并时用手榴弹开路,强硬残忍的作风令其他帮派甚至政府胆寒,他亲手干掉的不下百人,犹如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炸弹,整个黑道瞬间沸腾,这种张扬与无所畏惧,必然是斐瑞出手,难道当年被教父大人从“黑豹子”硬生生蹂躏成“小黑猫”的斐瑞真的重新拿枪了?
值得一提的是,一次伏击失败后斐瑞护着洛克西逃离现场,洛克西一路提放斐瑞趁机要自己的命,当两人被逼到死角时,就见斐瑞猛的抄起手中的m12冲锋枪连射几发,几乎是以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独自堵在巷口为洛克西硬生生争取出逃离时间,当两人狼狈的爬上破败不堪的越野车时,洛克西才发现为了掩护自己斐瑞的小腹已经浸满了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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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一次伏击失败后斐瑞护着洛克西逃离现场,洛克西一路提放斐瑞趁机要自己的命,当两人被逼到死角时,就见斐瑞猛的抄起手中的m12冲锋枪连射几发,几乎是以一种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独自堵在巷口为洛克西硬生生争取出逃离时间,当两人狼狈的爬上破败不堪的越野车时,洛克西才发现为了掩护自己斐瑞的小腹已经浸满了鲜血。
“我会还你的。”头瞥向一边,洛克西的声音有些干涩。
“我不希望有你还我的机会,现在你是杀手堂堂主,保护你是我的职责。”半仰在后座上,斐瑞说的风轻云淡,声音透着一股子疲惫。
转过身子,洛克西突然发现,这个人看上去竟还很年轻,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却散发着一种颓败气息,穿着棉白色的衬衣,领口外翻,前两个扣子没有系上,露出细白而优美的脖颈,侧脸给人一种恬静平和的感觉,完全有违刚才火并时的张扬不羁。
“我有点理解教父为什么要金屋藏娇了。”舔舔嘴唇,洛克西突然笑了起来,“你真的很有吸引力,不过,我真希望你撑不到回祖宅,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路上!”
“我死了,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爬上教父的床了吗?别做梦了,教父的品味没有这么差。”刷的将身上的雪白衬衣撕扯开,死死的捆绑在自己的小腹上,缓解血液流失的速度。
“斐瑞是只疯狗!我命令你立刻马上去把他给我抓回来家法处置!”
随着清脆的玻璃器皿破裂声,前任教父的咆哮声从安静的顶楼卧室中传出。
“喀麦隆先生,静养有助于身体的恢复,请您不要为难可爱的护士小姐。”推门走入房间,路西法弯下腰,行了一个晚辈对长辈的礼节,然后优雅的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挥手让一旁战战兢兢的护士小姐收拾地上碎裂的餐具。
“你知道斐瑞在做些什么!立刻停止这种血腥的内部扫荡行为!我以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彻底清查我可怜的女儿玛丽的死因而不是将枪口对准这些无辜可怜的族内兄弟!”喀麦隆气的浑身发抖,干瘦的身体被裹在厚厚的被子里,那曾经徒步穿行于亚马逊丛林的矫健双腿如今已然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行动。
“我以为,攘外必先安内,为了家族的荣耀而献出宝贵的生命,玛丽表妹的灵魂会安息的。”轻轻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架,路西法说的无比虔诚。
“你──路西法!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恶魔!你会下地狱的!”喀麦隆浑浊的双眼陡然闪现出一丝暴怒阴毒的精光,恶毒的诅咒并没有给路西法带来任何的不愉,他知道此刻的路西法再也不会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此刻的路西法已经大权在握,已经完完全全成为西西里岛的上帝,他这个前任在黑手党事务上没有任何的发言权。
特别是这次的大清洗,将所有与自己交好,或者自己余威所能震慑住的家族全部掀翻,自己对这个年轻的教父再没有任何制约权了……
“做了这一行,我注定会下地狱,不过我不怕,因为有叔叔您在地狱等我呢,”微笑着起身,路西法按响了一旁的铃声,突然进入几名身穿护士服的年轻男子,“我可怜的表妹去世了,亲爱的叔叔悲伤过度吃不下饭,于是只能打营养针维持生命了。”
话音刚落,几名男护士便上前一把按住要挣扎的喀麦隆,将针管插入了他细弱干枯的胳膊。
“路西法你敢!我诅咒你!我诅咒你的血液燃烧!永生坠入地狱不得翻身!我诅咒你一辈子孤独终老终生!”只有神经病医院才会有男护士,此刻路西法让男护士照顾他,这对喀麦隆来说无疑是最大的侮辱,一辈子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此刻却像个老疯子一般被男护士按在床上打营养针,这让喀麦隆喉咙一阵腥甜,一股鲜血猛的喷了出来。
“如果您再挣扎,我不介意让他们送一套适合您型号的束缚衣进来。”走到门口,听到喀麦隆疯狂的诅咒,路西法缓缓开口。
“教父,或许,有些不合适吧……“等候在门口的杰克表情有些抽搐,那种凄厉的嘶喊,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那种连自己行为能力都无法自由的绝望,杰克突然觉得杀人不过头点地,自家教父做的有些太过冷血。
“杰克表哥,或许你可以去陪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