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笨的小李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反正只好瞎胡诌。
安迪急了,被烧迷糊得他浑身滚烫,只知道乱抓乱蹬,双手被小李控制住,两条腿也被魏燃的大长腿给压住,身体大张的羞愤感涌上心头:“魏燃!你个混蛋!你让他们放开我,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既然你是受人所托才来医治我的,那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走!你走!”
魏燃的手指轻轻地拨开他额前已经汗s-hi的碎发,用自己衬衣的袖子给他擦了擦,然后从小n手里拿着的针筒里抽出一根银针,对准他的内关扎了下去。
“啊……”由于安迪情绪太过激动,这根银针被他紧张的肌r_ou_牢牢的绞住,堪堪扎到了一半就再也扎不进去,疼得他大叫一声。
就是这声尖叫把小李吓了一跳,他吓得一哆嗦然后按住安迪的手一松,安迪的那只手就成功逃脱,一巴掌呼在魏燃的左脸上,在他耳根和脸颊处留下了两道长长的抓痕。
就连扎在安迪胳膊上的那根银针也变弯了,魏燃肩膀处的衬衫更是被这根银针的另一头划破。
小李吓得赶紧去抓大老板的手,可是面对胡乱挥舞的爪子,他也有些力不从心,抓了这只那只又开始乱挥,真是令人心力交瘁。
谁也不敢使大力气,生怕伤到安迪。
这回魏燃扳正他的脸,四目相对,对着安迪吼道:“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究竟想闹到什么时候?”
安迪咬着嘴唇,本来就开裂的嘴唇更是再次裂开,丝丝的鲜血不停地往外冒,气得魏燃双眼通红。
“我不要见到你,你走……求求你,不要同情我,你走……你走……”安迪不敢看魏燃的眼睛,泪水打s-hi了眼,不争气地往外流。
魏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周身的气压迅速降低,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他对还在屋子里的另外两人说:“你们先出去。”
小n放下针筒后溜得飞快,眨眼间就窜得没影儿了,小李暗搓搓地从床上爬下去,由于紧张过了头还差点一头栽到床头柜上,幸好他的左手即使撑住,不然很可能头就开花了。
看到魏医生扫视过来的眼神,他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我这是不小心,我、我马上就出去,你们先聊着。”
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魏燃冷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把门带上。”
小李吓得腿一软,可还是颤颤巍巍地关上了门,一步一步的走远了。
可他转了一圈之后又蹑手蹑脚地潜了回去,这时候小n已经趴在门板上了,他也没有管这么多只是推推对方,小n不情愿地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腾出了一个地,两个家伙就这么悄mī_mī地趴在安迪卧室的门板上偷听。
可是屋子里静悄悄的,安迪没有再闹,魏医生也没有再吼,两个趴在门板上的家伙第一次痛恨门板质量太好,隔音这么厉害什么八卦也听不到。
就在他们差点放弃的时候,屋子里的魏燃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个畜生今天碰你哪儿了?”
安迪红着眼睛望着他,可惜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只能模糊地看到魏燃的人影,一想到早上肖哲说的那句话,他的心里就像堵着一块秤砣似的,难受得不得了。
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是魏燃显然不想“放过”他。
只见魏燃俯下身子,双手捧着他的脸,表情十分严肃:“说,那个畜生碰你哪儿了?”
安迪咬了咬唇,身子不自觉地向后错了错,他感觉此时的魏医生特别可怕,就好像觉醒的野兽,仿佛随时都会发狂之后把他吞吃入腹。
“你走开!”安迪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特别狼狈,刚刚还对大家发了火,可是他现在真的没办法面对眼前这个人,他难过他心痛他不想见到魏燃,他不想……
看到对方还是这么抗拒,魏燃顺手拔下刚刚那根已经变弯的银针,然后捉住安迪的两只手,把它们举过头顶按在床上,居高临下地再次问道:“为什么赶我走?我什么时候说过同情你了?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这回安迪把眼中的泪水通通挤了出去,红肿的双眼直视他的眼睛,愤怒地吼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是肖哲拜托你才医治我的?”
吼完这句话他又不争气地哭了起来:“我明明已经摆脱过去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为什么又要让我欠他人情?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走出那片y-in影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少年才忘掉那个人,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魏燃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安迪的脑门上,整个上半身几乎全部压在了他的身上,他一字一句认真的说:“是谁告诉你我受肖哲之托才给你治病的?肖哲吗?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信他却始终不肯听我说的话?”
他生气地抹掉安迪脸上的泪水,对准那干裂的嘴唇狠狠地亲了一口:“他是不是亲了这里,嗯?你以为我魏燃是谁都能请动的吗?”
“你以为我魏燃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我.他.妈.的喜欢你不行吗?”
“你以为我是慈善家吗?帮你治病还不收诊费,还死皮赖脸地跟到这里来?”
“你为了忘记那个王.八.蛋用了多少年我就喜欢你多少年,恐怕你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吧?”
“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必须给你讲清楚,我、魏、燃、不、是、慈、善、家,为你治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