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缕痛,扯痛了郑凛叙的心,让他连带身上都痛了起来。
再也不需要忍耐,也忍耐不住,他一把扯过她带进自己的怀里,空了两个月的心口此刻似乎被什么填满,即便痛也带着暖意。
“你真狠。”
郑凛叙的声音低迷,隐忍,却又仿佛带着叹息。
真狠,伤了他,伤了自己至体无完肤。
真狠,这两个多月竟然一直没有来见他。
真狠,他让她选择,她真的选了,然后便真能做到不想见。
她的头方才狠狠撞在他的左肩上,他眉头微蹙,但随即把她抱得愈发紧了,似乎要借以把她融入血肉,再无分离。
“是谁狠呢?”文浣浣不停地掉眼泪,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很少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