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江欲晚带进主帐,旁人不敢入,帐中只有我跟他两人,他转身,直直地看着我,目光方才软了三分,带了暖意道:“你可还好?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伸进怀里把半面兵符掏出,交到他手中,“秦染知道袁鹏浩的性子,于是出了一记万无一失的招数,要么我们困死在山中,要么阻击三面不断涌出的敌军,从鞍马山出去,必要跟袁鹏浩直面,他的办法只是以更多的人命拖死我们。”
江欲晚轻叹,“秦染绝对是下了宁可误杀不可遗漏的决心,我细细查过,山间可畅通无阻的路线皆已经被占据,我们要走,只能开道,绕路避开。而他们每一队人数都不算少,且相距不远,就似机关一般,触一处,便有他处前来支援,人是杀不尽的,可我们的将士却很快便会体力不支。”
“东躲西藏显然也不可能,唯一一条路就是破阵而出,可这般,便是做你死我活的打算,能活下来的人,只能万里出一。我……”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