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担心我告诉有关于苏氏集团的事情吗?”叶知秋觉得萧何还不是一般的狂妄自傲。
不过……他确实有狂妄自傲的本钱。
萧何闲雅靠到椅背上,淡淡一笑:“你告诉她也好,免得她胡思乱想。”
“阁下,苏氏集团经济持续下滑,分公司频出问题,究竟是不是您做的?”萧何的姿态会让她觉得苏氏出现这么大的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谁信呢?
萧何薄唇微勾,修长的手指握着钢笔一下一下轻敲着桌面,“苏夫人,你应该听说了,在最后关头给苏氏融入资金的集团是萧氏,试问我如果有心害苏氏,又何必帮它呢?”
是啊!为什么?萧何这个男人,她看不懂的。但除了他,谁还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朝夕间便可以把苏氏那么大一个集团,玩弄于鼓掌之间?
不过,苏氏虽然注入了新的资金链,但是苏氏经此变故,信誉受损严重,想要恢复以往荣耀,怕是很难了。
她几天前给苏启文打过电话,听说萧氏融入资金给苏氏,多亏了海伦夫人。
海伦和苏秦、苏菲母亲从小一起长大,所以两家关系一直都很好,此番苏氏出事,如果没有她游说萧何,苏氏现在恐怕还在泥水坑里深陷难出。
只是在她看来,萧何同意海伦游说,总归有些令人惴惴不安。他不该是这么好说话的一个人。
萧何放下手中的笔,改由十指交握:“我听说初来皇后镇,苏夫人为了苏氏竟然会绝食,这件事情不会是真的吧?”
叶知秋微微皱眉。
萧何眉目不动:“苏夫人是不想看到苏氏破产,还是不想看到苏总裁有一天会穷困潦倒呢?”
“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前者是因为利益,后者是因为感情。”
“我不明白阁下是什么意思?”叶知秋看着萧何,只见他优雅的身躯靠着椅背,夕阳透过玻璃窗在他身上映照出一层凉薄的金光。
“如果是前者还好说,不过是钱的问题,但如果是后者的话,你这样做,无疑是伤了的心,感情受伤了,又该怎么办呢?”这些话多少有些沉重之意,表面看来是在说叶知秋和苏安,其实又何尝不是在说他和苏安呢?
叶知秋微愣,想起那日苏安的话语,眸光微黯。
“看来苏夫人是病急乱投医,可不懂这些,如果下次苏夫人有难处的话,可以直接来找我。”顿了顿,萧何脸上凝刻出他最擅长的疏离和漠然,“我只是想告诉你,的母亲,也不能这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话语平淡无波,却压迫性十足。
叶知秋抬眸看他,有凌厉之色从萧何眼中一闪而逝,尽管只是一瞬间涌起的情绪,却充满了窒息和毁灭。
她不是萧何的敌人,但在这个时候却因为这样的眼神而为之胆寒不已。
苏安躺在草坪上,虽然夕阳西下,但是余温犹在,觉得头有些晕,她抬起手臂放在额际,遮挡住双眸。
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坐下,她并未侧目查看。
熟悉的香水味流窜进鼻端,苏安淡淡的说道:“谈完了?”
叶知秋皱眉:“你知道我和阁下在书房谈话?”
“路过,听到声音。”苏安的口吻不咸不淡,“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偷听的嗜好。”
“为什么不进去?”
苏安笑:“无非是谈苏氏,我进去干什么?”
一时沉默,然后叶知秋说:“我忽然发现,单从性情方面来说,你跟阁下真的很像。”
“哦?我还没有察觉到。”像吗?改天她好好研究一下。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伪善的男人。”想起萧何,叶知秋就一肚子郁闷。
苏安眼角带着笑意:“看样子,你们似乎相处的很不愉快。”
“我很不喜欢这个女婿。”叶知秋直言不讳。
“能让你喜欢的人很少。”
“在交谈中,能让我刚谈几句话,就忍不住想要尖叫的人更少,我们的总统阁下,就是个中翘楚。”
想了想,苏安说:“萧何不是凶神恶煞。”
“那是在你面前,在别人面前没有人会不惧怕他。”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苏安问她:“他为难你了吗?”
“我是你母亲,不看佛面看僧面,他对我还比较尊重。”叶知秋深吸一口气,才启唇说道:“我只能说他很虚伪,很客套,太擅长演戏。”
苏安静静反问道:“政治就是演戏。况且名流场里面虚伪客套的人还少吗?”
“你在帮他讲话?”叶知秋挑眉。
苏安觉得脑子有些沉,停了一会儿,她说:“他不需要我帮他讲话,我也没必要帮他讲话,我说的只是事实。”
“我需要安慰。”叶知秋觉得面前的苏安就是第二个萧何,一样的难缠和冷漠。
果然,苏安凉凉的说道:“那你找错人了,我不擅长安慰别人。”
“,我有没有说过阁下难相处,你更难相处?”
“你现在不是说了吗?”
“真怀疑你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