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不下,我们两个坐着坐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双双的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蜷缩的身子都麻木了,一伸腿,咚的一下踢上了铁板,迷茫的眯开眼,怎么周围都是铁的?忽然想起来我们的处境
,我坐起来,殷缘还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上半身靠着墙睡,长腿架在对面的座位上,但还是伸不直。外面天已经黑透了,雨有渐小,透过窗户可以看见北京城万家灯火的夜景,摩天轮上的霓虹灯与照明设施都开着,所以我们这里并不是很黑。伸手摸了下旁边的衣服,已经干了,我站起来穿好,这时殷缘也醒了,他揉揉眼说:“啊,天都黑了啊!”
我说:“哥,这下好了,人家都下班了,咱们要被困上一夜了。要是不回去,姚烨肯定担心,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我说完开始翻我随身的小包,殷缘突然变的很紧张,手脚都有点不协调,说:“我……我 ……给他……打……”
我说:“还是我打吧。”打开手机翻盖,发现居然关机了,按下开机键,号码没拨完,显示电池电量不足……殷缘似乎长出一口气,我对他伸手说:“哥,你手机呢,用你的打吧!”
殷缘拿起他大包,摸了半天,脸色变了,说:“我手机不见了……”
我也紧张,也帮着把他包里的东西全倒出来,果然没有手机。我问:“是不是丢哪了?你最后一次对你手机有印象是什么时候?”
殷缘想了半天,才犹豫的说:“我昨天放家里充电,貌似早上忘记带出来了……”
我咬牙切齿的说:“你是猪脑啊,一惊一咋的,吓死人要偿命的知道不?”
殷缘抱住我,拿鼻子使劲蹭我的,弄的我好痒,他说:“当然偿命,从出生那一刻起,我命就送给你了!”
我说:“少贫,要真是我的,爸妈怎么办?”
殷缘说:“爸妈怕什么,有大……恩……你不是说有你二哥顶着呢吗?”
我说:“不带你们这样的啊,不要以为双胞胎就可以让别人代替自己负责任,你们两个都当对方是替罪羊,别以为长的像就能干了坏事说是对方干的,干了好事抢着承认。还有,爸妈眼里你们是谁也代替不了谁的。”
殷缘说:“知道拉,知道拉,就你道理多,不说还以为你是我姐姐呢!”
我说:“切,你的哥哥当的好名正言顺哦,才比我大几分钟啊,也没准是我先被抱出来的,结果父母觉得男孩当老大好才安排你当大哥的。”
殷缘说:“姐姐,小弟我错拉!您闭嘴吧!”
我说:“好,这可是你说的,以后我都不说话了。”
殷缘说:“啊,这个世界安静了,五百只鸭子的效应太震撼了。”
我啪的就是一个锅贴上去,刚要回嘴,但是想到自己刚才赌咒说过不再说话了,只得气的哼了一声。就听殷缘哎呀一声,捂着脸说:“不是吧,鸭子刚走,猪又来了,我刚还听见猪哼来着!”
我站起来,对准殷缘的腿就是一脚,殷缘躲无可躲,挨了个结实的,哭丧着脸说:“姐姐欺负弟弟拉,真没天理啊!”
我用口型得意的对着他比画“活该!”还不住的摇晃着头。
殷缘站起来猛的按倒我,但是还用一只手护着我的头,防止给撞倒。他死死压住我问:“还敢挑衅?服不服!”
我吓的心一直跳,我们的剧烈动作让这悬在半空中的盒子不住的摇摆,万一这要是个年久失修的玩意,我们可要摔死了!我骂道:“要死拉!要闹你也不看看地方,这要摔死明天可就上报纸了!”
殷缘得意的说:“我就要跟你一起摔死!一起生一起死,古今的爱情故事里谁能比的过咱们?”
我惊道:“你怎么就一点负罪感都没有呢?亏你也好意思说,要是被人知道咱家三孩子这样,估计能成世界性的新闻了。”
殷缘由压改成抱,得意的说:“都什么年代了,虽然咱们的关系是有点那啥吧,但是我就是喜欢你,就是想跟你在一起,别说别人了,爸妈都阻止不了我这辈子的幸福!”
我挣扎出他的怀抱说:“可万一……还有我还想穿婚纱呢,再说了,咱们也根本不可能结婚。”这是我跟殷缘第一次讨论关于未来的话题,以前不是没想过,是敢想不敢说,年少的我们对这个社会认真度太少,又过于的我行我素,我们这个年代出生的孩子都有点小小的无法无天,觉得只要我们自己愿意,其他都无所谓,说好听点叫自我,说难听了就是太自私了。
殷缘说:“放心吧,素素,这些都让哥哥来操心,绝对让你穿最漂亮的婚纱,你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想着怎么爱我就好。”
我做呕吐状!太肉麻了,我们的对话太狗血了,比言情电视剧还酸。
“素素,你恨你二哥吗?”殷缘突然一本正经的问。这话题转的让我都反映不过来。
我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
“他好几次都那样对你,你还……”
“他是我二哥呀,虽然对于他的一些行为我接受不了,但我想我没办法恨他。”看殷缘专注的看着我,我继续说:“我不知道他跟你怎么说的,但是那天他真的很过分,我长这么大连听都没听说过……那些……如果那样对我的不是他,我可能早疯了,也许我真的有点贱,但是就是因为是他,而我也理解他,当时虽然觉得不能原谅,但事后……我也想通了,要说还有什么,那就是我还有点不能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