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问,“想什么呀一动不动的?”
梁飞凡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顾烟,我们谈谈。”
这七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可是一想到要牵扯出那段令她伤心难堪的往事,他就犹豫了。没有人比他清楚,她多么多么的……后悔。
而如今,方亦城的出现,她的反应让他再也无法忽略这些年来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东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辈子,虽然万分不愿,他也决定来试一下前者。
“恩?”
顾烟笑嘻嘻的看着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他皱眉,等了一会,“我的意思是谈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未来。我有话想对你说,也有话要听你说。你起来洗漱下,我在书房等你。”
“可是我还困。”卷紧被子,闭上眼睛。对他说的“过去,现在,未来”兴趣缺缺的样子。
“你睡了很久了,也应该起来吃点东西。我们边吃边聊,好不好?”
“不好。”
梁飞凡气结,平日里也就算了,她再任性他也宠着护着,眼下,难道一点也看不出来他一肚子的火吗?这样的漠视,他于她而言,到底算什么!
“我再说一遍,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冷至零度。
顾烟终于从被子里伸出头,困惑的打量着这个一直在生气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别扭的男人?不高兴什么说就好了,板着个脸吓人,睡着睡着又压上来搅人清梦,把她折腾的四肢都像拆开重装了一遍,他神清气爽了,就要“谈谈”。现在又是怎样,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我再说一遍,不要”模仿他的语气硬邦邦的丢下一句,缩回被子里去。
她知道他绝不会动手,可是往常那么生气了,他总是甩门而去,这样,她就继续睡觉。今天,怎么没有动静了?
慢慢探出被子,他却不知何时已经又立在了床前,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她,她撇撇嘴,刚想再缩回去补眠。
“需要多久,你才能忘记他”他终于问出口。
她愣住。
“告诉我,要多少个七年,你遇到刚刚的情况拨出的号码才是我的?”
“我对你怎样,你清楚。这七年,至少可以换你一句话吧?难不成,要我一辈子耗在身边?”他把姿态放的更低,只想着,哪怕同情也好,她愿意和他说说心里的话。
顾烟的太阳穴突突的跳,心也好像要跳出嗓子,原来她拨的是他的号码,怪不得李岩会赶来。那梁飞凡……她忽然觉得,有点难过。
“飞凡,我知道你对我好。”她卷的更紧,弱弱的回答他。
他冷笑,对她好?再好又有什么用?就算把心掏给她,她也至多只是惊恐吧?
“回答我。”
“回答我!”
梁飞凡在她的沉默里窒息。
终于,狂怒。在还有理智控制自己不伤害她之时,大步离开了。
听着大门开关的声音,顾烟埋进被子里。
要多久才能忘了他?
那时,相依为命的妈妈忽然过世,从未见过的爸爸忽然出现。那年夏天,她经历着人生最忽悲忽喜的时光。那个黑衣的帅气少年,从父亲身后走出,沉默的接过她的行李,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微微一笑,俊朗的面容璀璨如天边的星。彼时,夏正浓,闷热的天气里,蝉在聒噪,灰尘在光束里飞舞,仿佛就这么一瞬,周遭突然安静,天地无声。
怎么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以为,早就忘掉。
其实,怎么忘得掉。
不是她
梁飞凡一路飙车去了“非”。
时间太早,匆忙赶来的主管披头散发,惊恐犹疑,大老板平日里连应酬时都不让陪酒小姐近身的,这忽然之间,去哪里找个对胃口的。
对胃口的?——那应该是按那个样子吧?
于是梁飞凡在顶楼套房里看到的那个女孩子,五成像了那个刚刚他极端想掐死的女人。
竟然还叫小言。
梁飞凡紧紧捏着椅子的扶手,冷峻的唇抿成一条线。要吃人一样盯着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孩子。
小言轻轻的颤抖,她不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平日里的他高大英俊如天神,虽说一直是冷酷,却也从没有见过现在这种杀人般的眼神。
到底年纪小,这样的眼神里只坚持了几分钟,女孩便忍不住,哇一声哭出来。
沉默被打破,梁飞凡的恨意也释放了些许,毕竟不是她,他这是做什么呢。
“闭嘴。”梁飞凡冷冷甩出两个字,疲惫的按按太阳穴,起身站到落地窗前。
小言虽然是17层的女孩子,干干净净留着给大客户的,却也受过长期的培训。尽量止住了眼泪,靠近老板,替他头部轻轻按摩。
梁飞凡皱眉,挥手阻止。
女孩愣住了,怯怯的往后退,屋里再次一片沉默。
一夜不眠,梁飞凡在这沉默里正昏昏欲睡,身后却有温热的微风袭来,柔软的少女身体紧紧贴了上来,小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褪尽衣衫。颤抖的小手虽生涩,却准确的握住了梁飞凡的yù_wàng,按着平日里教的,上下轻揉。
小言慢慢下滑,手一刻不停的揉弄,小小的身体从梁飞凡两腿之间拱过,再慢慢顺着他的腿柔若无骨的蛇形向上攀附,同时小手巧妙的一拨一拉,将他肿大的yù_wàng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
刚刚接触到空气的yù_wàng抬的更高,小言的脸附上去,伸出小巧的舌来回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