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她:“林将军没事吧。”
她眼下是撞见谁都要问一遍,只想从她们嘴里听到他没事的消息。
陶露瘪瘪嘴说道:“将军不好,你就别在这添乱了。”
舒无虞也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怀中伤药对林景止而言,还不如太医一记药来的有用。
可是又如何,那个躺在里间的人,是她未来的夫婿,她又如何能够置身事外。
宴宁挡在舒无虞面前,不悦说道:“舒三小姐是我带来的,你无权赶她走。”
整个将军府的人都知道,林景止从来不拦着眼前这个宴宁公子出入。包括书房都可以随意进出。又何况带着个人。
下人们只知他是平阳王的人,自然不敢拦着。
陶露跺了跺脚说道:“宴公子,你怎么帮她说话。”
陶露本以为他们皆是平阳王的人,在其他人面前,两人可以算作一个阵营的人。怎么这宴公子,胳膊肘往外拐,帮着眼前这个人说话。
“带我们进去。”宴宁冷漠而道,对她的娇嗔并不放在眼里。
舒无虞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此刻才发觉此人在冥冥之中不知帮过她多少次了。知恩图报,她当即记下来,以后若是有机会,也要回报他才是。
那陶露走了出来,拦在门口,嘴里说道:“太医正在为将军退烧,只允许安远将军在里面。你看我,都被赶出来了。所以,要见林将军,还得等太医出来。”
陶露又叹息一声,脸上一副担忧的模样,继而说道:“也不知道今晚,林将军是否会醒过来。呸呸呸…将军他吉人自有天相。”
舒无虞听她说这么多,知她是正儿八经的在担心林景止,心中也不恼怒吃醋,只得探着脖子往里看了看。哪只一个没站稳,反而踉跄一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哟…”她发出沉闷的叫声。
宴宁赶紧低身而来,关切问道:“没事吧?”
舒无虞摇摇头,可手不自觉的揉了揉脚踝处,疼的她又龇牙咧嘴的叫了一句:“嘶…”
宴宁当即发现不对劲,用手摸了摸她脚骨头处,又揉了揉,皱着眉头问她:“你这是脚崴了?是刚刚走太急崴到了吗?都怪我…”
他一副自责的样子,舒无虞还是头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赶紧摆摆手说道:“不是的不是的。”
舒无虞又压低声音,颇为小声的说道:“我偷偷跑出来,不小心跳下墙崴到了脚,嘘…”
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舒无虞颇为尴尬。
宴宁一副了然的样子,又自责道:“对不住,我刚刚还拉着你跑那么急,眼下应该是肿了。我先带你去看看吧,这大夫这么多…”
他所指的正是这些个离开的大夫,看个脚伤这些大夫还是能帮上忙的。
正文第五十三章我有药
舒无虞赶紧摇摇头说道:“这多不好,我本来就是偷偷来看他的。结果大夫跑来给我看脚伤了,待会闹得整个将军府都知道了,我就…我有药啊…”
她突然记起她这一怀里都揣着伤药,现在拿来用用,还算物尽其用没有浪费。
宴宁哭笑不得,见她从怀里兀自掏出许多小布袋,里面全部装的都是伤药。
“你从哪来的这么多伤药,又为什么装在小布袋子里?”宴宁好奇问道,真是个古怪的人。
舒无虞自然没好意思说这都是她治屁股上的鞭子伤剩下的药,只是回答道:“我不是偷偷爬墙跳下来的吗?我害怕装在罐子里摔碎了,这才缝了布袋子装里面的。还好…没有漏。”
宴宁抓过她手中的布袋子,好几种已经分不清是什么药了。
他放在鼻子处闻了闻,拿出其中一种药来:“治你这脚踝的伤,只能用这种。”
他晃了晃手中的布袋子,又向丫鬟要来水。
“你别动,我给你上药,好得快。”宴宁见她挣脱着,严肃说道。
舒无虞只好坐着不动,那就在旁边的陶露此刻正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看着她。
舒无虞见她眼神耐人寻味,知她又是误解,索性也不解释,跟她解释也是多余。何况,这不过是上个药的事,她还能嚼出多大的舌根。
宴宁轻柔的为她上药,末了又吹了吹说道:“好了,索性没有骨折,上了药就好了。这几日好好静躺,不要多走动。”
舒无虞连声感谢,又将那布袋子收在怀中。
此刻门大开了些,从里间走出许多大夫来。
林叔夜站在门口,向诸多大夫谢道:“今夜多亏了各位太医,各位大夫。”
那些人拱手说道:“林将军客气了。”
便有人提着药箱离开,只留了两位太医在那候着。
林叔夜说道:“今夜还要麻烦两位太医了,等犬子好了,必然登门道谢。”
两位太医皆又说道:“林将军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的职责,不敢居功。”
林叔夜又说道:“辛苦了,二位太医还要留夜。不如我先让丫鬟给二位呈点宵夜,毕竟二位太医还未用晚膳。”
那二位太医自然谢过,这才由丫鬟领着下去。
林叔夜站在门口,长舒一口气,又叫道:“陶露?”
陶露听到叫她,立刻走了过去嗲着声音叫道:“父亲…”
林叔夜怔了怔,对于这个称呼似乎不愿接受,可又知道她是平阳王的人,又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我先去休息,有什么事你再叫我。”
林叔夜又看到了宴宁和舒无虞,又问着陶露:“那是?”
陶露看着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