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如此放肆,可不是把自己当皇帝了?祁徽猛地把手上茶盅摔在地上:“陆策是朕的人,你要砍他头?曹国公,你问过朕的意见吗?”
曹国公才想起祁徽,那个病秧子,今天也在寿康宫,同自家姐姐一起过节。
“皇上,您刚才难道没有听到吗?”曹国公收敛了一点脾气,“瞧我那儿媳,一脸的血,皇上难道要姑息他吗?”他看向吴太后,“娘娘,您也说句话,这陆策该不该杀?”
满脸的戾气,不可一世,不过两家斗殴就要杀人,这不是想做暴君是什么?吴太后拢一拢袖子,淡淡道:“陆策,是那个威远侯府的陆策?我没有记错的话,他是静英的哥哥吧?那不是一家人,有点小打小闹,怎么能打打杀杀?”她看着曹国公,“你坐下,今儿难得重阳,该当好好庆贺,这小事儿就算了。”
“小事儿?”曹国公简直不敢相信,“姐姐,那可是我儿媳,宗炎的妻子,而今被陆策伤到脸,您竟然说小事儿?”
还不定谁欺负谁,祁徽冷哼一声,踱到陆静英面前,盯着看了看:“这是被什么武器伤到的?”
陆静英厌恶这草包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