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蛋就不来光顾你。”
这别扭的关心真是很夏洛克,罗莎笑了出来。
“先生,其实你只要说小心感冒就好。”壁炉里燃烧的柴火很温暖,让她有了一丝放松。
夏洛克直立着脊背,神情充满了郑重:“这件事情我会解决的,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我相信您。”就像相信地球围绕着太阳公转这一永恒的真理一样。
少女的眼神盛满了盈盈的水,那里面满是诚挚的信任,就像一束光打进了他的记忆宫殿,理智也无法将它驱逐,只能任凭它霸占一个独特而又隐秘的角落。
夏洛克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软的触感让他想起了红胡子,他久久地没有说话。
这一夜,罗莎做了一个,梦中她变成了一座孤岛,四面八方的海水向她涌来几乎将她淹没,她孤独地伫立在永恒的空间,很久很久之后,一束长长的光穿过海雾向她照射而来,她看到一艘海盗船向她行驶而来,一个威风凛凛的海盗站立在甲板上,他手里拿着一盏灯,他说他叫蓝胡子。
罗莎从梦中醒来,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她的小腹沉坠坠的痛,就像挂了一块铅块,后背一片汗浸湿的水渍,她一下子掀开被子跳下了床,看到床单上并没有血色的污渍,松了一口气,来到卫生间检查,果然是生理期来了。
孤儿院的生活没有给她带来健康的身体,不仅有轻微的胃病,生理期也比大多数人痛苦,她虽然通过模特这份工作挣钱以后有吃过中药调养,但效果并不明显。
她苍白着一张脸,走到厨房泡了一杯姜糖水,暖烫的姜糖水下肚终于感觉舒适了一些,她又厌倦倦地趴回了床上,她这次比以往更严重,以前虽然有小腹沉坠坠的感觉但还可以忍耐,但这次似乎特别的难受,她捂着小腹闭上了眼睛。
在半睡半醒间,罗莎感觉好像有一双冰凉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她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嘴里嘟囔着:“冷。”夏洛克沉默地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她粉嫩嫩的唇色因为生病变得苍白,脸颊浮起不正常的红色,脖颈上白皙的肌肤透露出青筋的颜色,脆弱的好像随时可以杀死。
情感是失败者的生理缺陷,而她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夏洛克缓缓收回目光。
下午,罗莎醒过来就看见夏洛克拿着一本书坐在她的床边,她摸了摸,额头上面贴着冰凉的退烧贴,被子里也被塞了一个暖水袋,她羞涩地咬了咬嘴唇,夏洛克一定是知道她生病的原因了,她的生理期就是一个灾难。
“醒了。”夏洛克合上书,直视着脸颊红红的罗莎,说道:“厨房有煮好的粥,我去给你盛过来。”
罗莎用勺子舀了一口粥放入口中,白粥的味道意外的不错,清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开来,她惊奇地看着夏洛克:“这是你煮的?”
“罗莎小姐,只不过是一碗白粥,这种事情难不倒一位福尔摩斯。”夏洛克因为罗莎的表情不爽地说道。
罗莎咬了咬嘴唇,虚心地承认错误:“我错了,手艺非常的好。”
她已经一天没有进食了,早已经饥肠辘辘,白粥的味道又意外的好,她三下五除二将一碗粥干完,愉快地打了一个饱嗝。
“再量一次体温。”夏洛克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变出一只温度计递给她:“放在口腔。”
罗莎将准备往咯吱窝塞的温度计放到了嘴巴里,乖巧地端坐在床上,她感觉全身黏糊糊的,不仅想洗一个澡还想将床单被褥都换掉,她眼神放空地数着数。
五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夏洛克精准地掐着秒将温度计从她嘴巴里抽出来,看了一眼温度计:“已经退烧了。”他声音严肃地警告:“我希望你装满了通心粉的脑袋能记住这次教训。”
夏洛克装腔作势的严厉在她眼里早已经变成了别扭的关心的表达,她真挚地看着夏洛克的眼睛,声音甜的像蜜:“先生,能认识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这个小恶棍,又在说一些迷惑人心的话。
罗莎可不管夏洛克心里在想什么,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蹦到卫生间去,要是死于卫生棉条中毒那就可笑了。
她的生理期虽然痛苦难耐,但好在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久,很快她就变回了活蹦乱跳的活力罗莎了,生活又恢复成了刚刚到英国时的平静,不知道夏洛克用了什么办法,反正麦尔维尔小姐再也没有找过她麻烦。
被丢到北约和挂在欧洲通缉犯名单上的麦尔维尔小姐:“......”
第11章
虽然麦考夫提供的工资换算成人民币是非常可观了,但相比于伦敦的物价来说就不够看了,罗莎觉得她似乎要更努力了,所以罗莎开始重拾旧业了——她刚刚结束杂志社的拍摄任务,走在熟悉的伦敦大桥上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神奇的一幕发生在她的眼前,时间的流动变得缓慢,原本澄澈的天空变得晦暗不明,乌云聚拢,雷声轰鸣,闪电在云层中跳动,身穿二十世纪初服饰的男男女女一脸惊恐地看着天空中从厚重的乌云穿行而出的大鸟,它通身白色,形似凤凰,尾部有三根巨大的翎羽,它张开巨大的翅膀几乎将整个天空都笼罩住,鸟鸣声凄厉,周身笼罩着闪电。
伴随着鸟鸣声,豆大的雨点打落下来,它口中喷吐着巨大雷电砸在建筑物上,顷刻间一栋高楼轰然倒地,大街尽头奔跑出一只像犀牛一样的庞然大物,空中还飞翔着几十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