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还“呜呜”的哭出了声音,红树凑过去听,喊的“爸妈”什么的根本听不懂,后面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呆下去了”红树倒是听懂了,但却是不知什么意思。
石花最终是醒过来了,人也没有再变傻,只是睁眼后好半天都是眼神空洞,被红树唤了一声才愣愣的回过头瞧她。
待发现红树手臂上几乎深可见骨的伤口时,石花才似忆起了所有事,脸色一下子又褪的煞白,抖抖瑟瑟的指着红树的手臂,问:“你……你伤怎么样……”
“没事,已经好多了。”
红树摇头笑笑,脸色其实并不比石花好,这些日子本就因头部疼痛成天精神差,这会儿又加上手臂上的伤口,愈发觉得痛苦难熬,脸色也有些灰白,唇上无半点血色,就连刚刚想休息躺一会儿都躺不住。
但作为一族之长,红树知道自己必须撑着,她已经私下找青雨给熬草药喝了好些天,但头痛却没有减轻多少。
红树没有太多指望,族里以前也有不少生病喝了草药也不好最后死去的人,红树只希望在自己还能撑住的时候尽可能为部族多做些事,能守护部族一天是一天。
石花喝了青雨给熬的药汤后不久就又睡了过去,红树瞧了她半晌,而后也转身出去回了自己帐篷。
这次全靠石花她们才能将三只野兽捕获,族人也没有死亡的,而在这之前,红树竟然从未想过石花如此勇敢。
但到底还只是个小姑娘,看她当时尖叫面如死灰的模样,红树知道她确实是吓坏了。
☆、回归采集
红树在发现自己也发热时躺了一会儿,又喝了些青雨给熬的药汤,直到下午时热才退去,而后就又起来去安排起部族的事了。
石花醒来的时候天都快又黑了,精神萎靡,脸色依旧不好,耷拉着脑袋脚蹭着地跟着大家端着石碗去领了晚饭,坐在一边头垂的快到胸口,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完,洗漱后就又回去躺尸去了。
族人见到她这幅样子也没说什么,连一向喜欢挑事的白也一点没多话。
她还记得昨夜是她和两个女人把那猛虎引到石花身边去的,若不是石花及时用石斧挡了一下,估计当场就该被扑倒撕碎了。
为此,白觉得再面对石花时有点别扭,但若说愧疚,后悔自己当时行为不对倒也没有,毕竟石花最终并没有怎么样嘛。
白觉得,就昨夜看,石花那一身力气不打猎太浪费了,偏偏红树老是担心她人傻会出事,以前连出外采集都不让。
而昨日那个陷阱,最后证实是石花前一晚才挖的,石花前些天一直在做帐篷忙得很,红树当时叮嘱大家不得在距部族太近距离挖陷阱时她根本不在场便也不知道。
若按从前,石花做了这事必定要被有的族人一顿指责喝骂。
但这次,陷阱居然落入了猛兽,而若没有那陷阱或许那三只野兽直接就在夜里悄无声息的闯进了她们部族,后来石花又为捕杀猛兽做了那么多贡献,指责的话便搁谁也说不出口了。
三只野兽得了三张兽皮,但除了陷阱里的那头得到的兽皮还算完整些,另两头的兽皮都被当时大家捕杀时连捅带砍的弄得满是大大小小的口子,剥下来后就快跟筛子似得了。
虽说兽皮很重要,做帐篷,做衣服,做毯子等等需要很多,野兽又难打,得到兽皮也不容易,但红树她们部族因着从前族人损失后留下来了些皮子倒也不缺。
这样残破不堪,大大小小各种洞的似乎还真没什么用。
石花觉得那兽皮拼吧拼吧做个鱼篓类的东西捞鱼正好,但是可惜,这里的鱼根本不值得她惦记。
她们部族旁边不远就有条河,大大小小的鱼儿也不少,但在石花看来全都长得怪模怪样的,没有一条似她从前见过的。
这里的鱼多长得灰不溜秋的,头大尾小,身子还扁的不足人手掌一半厚,鱼鳞又坚硬的不行,整个跟个铁饼似得。
云说在河里洗澡都得小心些,因为那些鱼并不怕人,可能眼神也差还比较迟钝,时常游来游去就撞到人身上,虽个头不大吧撞一下也让人觉得挺疼的,并且还有一种小鱼会咬掉人身上肉吃。
长的奇怪,肉还少的几乎就一层皮,鳞片坚硬吃着也麻烦,听云说刺多肉也不好吃,他们也就是在冬天食物实在匮乏的时候才会去破冰捉上来吃,但冬日里鱼又不知都跑哪去了河里也少得可怜。
至于虾啦,螺啦,石花穿来这么些天了也没见到过一只,倒是瞅见过几只大花蟹,本来高高兴兴的想捉来吃,红树却说那蟹吃了人会肚子痛,还上吐下泄特别难受,另外这河里再多的水生动物也就是水蛇了……
总之,至少现在,石花觉得,就这河里那些活物吧,根本没有必要去捉,更没有必要为捉它们做什么鱼篓。
最后两张帐篷做好后,红树没有再给石花安排什么事,石花便又重新回归从前采集的日子了。
不过因着现在有陷阱捕获猎物和与山风部族换来的猎物,部族里肉多也不需要采集很多野菜,最近都是谁愿意去就谁去的。
石花对于那晚与野兽搏斗的事充满了心理阴影,一自个呆着就老想起来那时血腥的画面,虽说是没心没肺惯了,但这事着实刺激到了她,一半会儿也忘记不了。
反正她现在是发现了,部族也不比外头安全多少,石花之前的轻伤也无碍了,就不愿呆着在部族里胡思乱想,想借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