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兰又惊又尴尬,她是喻霈妈妈走的前一年时候找的保姆,对喻明宗的选择有看法,但碍于身份不敢表达。平时她都是做好分内事,从不管主人家里的情况,听到徐婉清说的话,难得有点不高兴,说:“这是先生说的,太太要不您自己跟先生商量?冲我发火也没什么用不是?”
徐婉清瞪她一眼,拿起手机:“你把遥控器给我捡起来!”
电话通了,徐婉清喝道:“喻明宗你什么意思?!大的是人,小的就不是人了吗?”
喻明宗听得头疼:“你在说什么?”
“你让张晓兰去照顾喻霈是什么意思?我这边挺着大肚子不用吃饭的是吗?你喂饱了大的,就可以饿死小的了是吗?!”
“什么叫我要饿死你?我们先将就两天,等找到了合适的保姆就让晓兰回来,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情绪化?”
“我情绪化什么我情绪化?”徐婉清说着说着就哭了,“你凭什么让你小儿子将就?!你不能让你女儿将就吗?你从来不肯委屈你女儿一下,平时我倒没什么,现在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儿子,你也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