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有一点,这个女孩,在这几年是会重新出现的,这个推断我当时并没有告诉雪山,怕万一有什么失误,他年纪大了,禁不住再一次的打击。”
说到这里,他看着李乘风,严肃道:“希望到时候,晓生那边,你能开导他,不要让他做傻事,这孩子的心性不太稳。”
李乘风郑重的点点头,答应了,爷孙俩这才一前一后下楼去。
第二天一早,整个清心台都进入一种忙碌的状态。
清心台的弟子,男的穿着灰色的古代交领右衽夏服,头上戴冠,有限的几个女弟子则穿着同款的淡青色夏服,挽着发髻,忙着为一年一度的清心谈做准备。
清心台一直以来是不招女弟子的,因为下任家主继承人的选择,多了个从小天资聪颖的青栩,才特意招了几位有一定天赋的女弟子。
那些头天到达的客人,在8点多的时候,被引到学馆的大会客室,纷纷落座。
会客室里,一排排的桌椅呈扇形排列,对着中间的讲台。
讲台后面,还很合时宜的挂了投影。
快到八点半时,门口进来三个人。
先前的一位,是已隐退的清心台前任家主,李乘风的爷爷,李疏叹上师;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