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烧了上京城的十几人被接应的人护着上山来,一刻钟后已经到了眼前,身上皆十分狼狈,有沾着血迹的,也有皮袍子被火烧去了半幅下摆的,也有丢了皮帽子的。
守在山上的齐军并无一人问起,去了两百人,为何只剩下了十几人,只对这十几人能够活着回来,表示了欢欣鼓舞:“夏头,我就知道你们能回来!”
夏景行满脸疲累,胡子拉茬,嘴上都是血口子,“我如果不将赵六带回来,你们岂不是要在草原上迷了路?”他将赵六从马上抱了下来,赵六背上袍子教血浸透了,嘴唇苍白,勉强坐在马上,被夏景行轻轻一伸手,便要跌下马来的样子,如今落在夏景行怀里,却依旧嘻嘻哈哈的笑,“这下知道我的重要了吧?”不小心被碰到了伤口,眉头便拧了起来,“辽狗真他妈不是人,一刀下来差点砍断了爷的脊梁骨!”
他们出来都带着刀伤药,还有从辽人部落搜集的草药,这会儿便有人接过赵六,将他抬进了帐篷,解开了袍子来敷药,见到背上长长一道刀伤,还好冬天穿的厚,皮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