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连发脾气都是这样,诱人。
温谨言笑笑,说:“好,依你的。”以后有的是机会呢,他思虑着,嘴角一抹邪魅。
“那群混蛋你怎么处置的。”提起这个,林西君心下变得坚硬,她一定得把枕边风的威力发扬光大了,在温谨言这里煽足风点足火,严惩了那帮恶徒。
“你想怎么处置。”
思衬半天,林西君气势像是被扎破洞的气球,由原本的大张旗鼓,整装待发渐渐变为蔫了的茄子,失了水分的菜叶子:“就...,按法律办事就好了。”
“哈哈。”这举动逗的温谨言心情大好,他抚了抚林西君的额头,道:“此事你就不必操心了。”
她觉得温谨言这是在小瞧自己,本想回嘴,但想了想还是算了。
...这家伙刚不拿那句“你亲了我,不得对我负责么”取笑她,现在若是又将他惹怒,那她怕是真的没有好果子吃了。
“林西君,你想什么呢,脸都红了。”温谨言推搡了身边正发春的某人一把。
那时西君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她紧张的闭上眼睛,不料头顶的声音随即传来:“林西君,你这是,在向我索婚么?”
索婚...
她瞪大了眼睛,刚要开口,便被温谨言拥入怀抱。
良久,头顶的声音才像是从远方漂洋过海传入到林西君耳朵里的,是熟悉的温谨言的声音,甚是好听:“在你之前,我不知情滋味;遇你之后,这世上便只有你一个女人。若我说对你一见钟情,怕是你自不相信。也好,就让岁月为证,我温谨言余生,唯独想与你一人携手相伴,看尽朝暮,至死方休。”
龟毛先生说曾对林西君谆谆教诲道:“切记以后莫要听信那些混小子的甜言蜜语,那都是糖衣炮弹!”
糖衣炮弹...
此刻的林西君就是被这些给砸晕了脑袋,晕头转向飘飘然的罢。如果这些话就是糖衣炮弹的话,那她想弱弱的请求一番,让它们来的更猛烈些吧!她林西君此生幸运得一人视若珍宝,怕是此刻让她做了那扑火的飞蛾,她也是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
“我在想,我一会儿吃些什么,饿了。”她很是若无其事的答。
“是么。”温谨言不顾怀里人的惊讶,直直朝林西君的肚子摸去:“嗯,确实扁了。”坏事倒是做的利落,他起身:“走吧,带你去吃饭。”
身后,余潮生看着相依的两人,手掌握的紧紧的。
他本打算出发去派出所,没承想在停车场看到了温谨言与林西君,眼下竟鬼使神差跟人到了这里。此刻他痛恨自己像是一个贼,可他又好像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贼。
从前他偷窥温海纳对温谨言不动声色的父爱,现在他觊觎林西君对温谨言含情脉脉的情爱。他一点也不服气,为什么所有的好处都是他温谨言一人所得,而他却要像是一个贼子,躲在暗处窃取自己渴望却总也不会享受得到的福泽。
如今他所处拜谁所赐,他日必将让其双倍奉还。
☆、第9章
那日吃了中午饭,林西君便被温谨言送回了学校去。
自她回来,李琪儿便觉其不对劲,...有事没事傻笑,还时不时站在阳台发呆。她是吃过猪肉的人,还能不明了这丫头的心思:“小君啊,...脑袋开窍了呢。”
林西君被说的云里雾里的,讪笑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时候去实习?”
“后天,联系好了已经。一家小企业做翻译。”李琪儿见这人凝神,问道:“你呢?”
“我...”林西君也正为此烦忧:“过些天再说吧。”
一场春雨一场暖。近日里京城大都是艳阳高照的天儿,铺天盖地的蓝天白云,风一吹,路边的垂柳倒是涨满了兴致。
走出“普度律师事务所”大门,林西君呼口气,垂了垂眸子。...没承想,她竟误打误撞,碰上了穆海棠。
早先听闻,穆家千金实乃“百年难得一遇之奇女子”。她12岁倒背唐诗三百首,18岁读遍四书五经,22岁攻读哈佛大学法学院。如今人学成归来,独自创办律师事务所,以一人之力,将律所发扬光大。
这些林西君尚都还了解,只是她着实不知,眼前这律所便是那穆姐姐的呀。
...早知如此...
几日前林西君打听到这律所要招一个兼职英语翻译,她便联系好负责人,今日在此应聘的。不承想这律所的老板竟是她的姐姐,这下她倒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饶是她真的想凭借实力拿下这职位,但眼下看来,在旁人眼里也必定认为只是因裙带关系而留下的无疑。
早知如此,她便是万万不会来的。
周末林西君便收到消息,她明日即可到公司报道。...嗯,她在心里宽慰自己:因为你太优秀了,所以才被招进律所的。
不是有那句话么:唯有爱与人才不可被辜负。
是夜,京城地界九万米高空之上盘旋进来一架飞机。...林建业先生与夫人从大马归来,公子林西洋,千金林西君候在机场,准备接人。
“哥哥,我可未曾听说咱们还与马来西亚那边的亲戚有所来往,父亲此行,倒是去的稀奇。”林西君不解。
“怕是最近才恢复联系的吧。血脉相连,人家盛邀,咱们也不好拒绝不是么。”
说话间,龟毛先生与陆夫人从对面缓缓走来。
“呀,龟毛先生添了一件什么衣裳,时髦得很呀!”见林建业穿着奇怪,林西君捂嘴笑笑。她不